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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康子軒什麼也沒有。」許寧夏說,「這麼多年也沒聯絡過。」
江肆心想,他們也很多年沒聯絡過。
剛要說什麼,放映廳裡燈滅了,大螢幕開始放招商廣告。
見狀,許寧夏拿走奶茶坐好,準備看電影。
這會兒工夫,其他觀眾也陸續進來了,不算他們,就五個人。
其中三個是閨蜜,坐在許寧夏他們前面兩排,還有兩個是年輕小情侶,坐在最後一排的最角落。
許寧夏在那對情侶進來時,視線就跟著他們,眼看他們坐在了整個放映廳最隱秘的位置上。
看得過於專注,她沒注意到江肆也在看那對情侶,更沒注意江肆捏癟了塊兒爆米花桶。
電影開始,上來就是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許寧夏一邊看,一邊往江肆那裡拿爆米花,儘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電影上。
但很快,身後的那個方向就傳來了聲響。
許寧夏挺不齒這種行為,就非得在公共場合嗎?開個房它幹嘛不行。
可或許是人性本身就是存在尋刺激的本能吧,她知道這樣做不對,更不好,心裡卻也抑制不住邪惡的綺念。
尤其某人就坐在身邊。
許寧夏瞄過去,江肆認真地看著電影,應該是沒分神到那些聲響上去。
螢幕的光時不時照亮他的臉,那高挺的鼻子和深邃的眉眼叫她想起義大利藝術館裡的絕美雕塑。
吸了口奶茶,許寧夏繼續看電影。
劇情演到三分之一,越來越燒腦,人物也越發複雜。
許寧夏本來就有些三心二意,這下是徹底跟不上了,完全搞不明白那個女人在叫什麼,那個小孩又在笑什麼。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求助身邊的學霸,稍稍傾倒過去一點身體,問:「這個小孩的媽媽是不是有問題啊?還那個管家。」
江肆聞著靠近過來的山茶香。
聽到這話,怔了怔,張著口,卻沒言語。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許寧夏轉頭問道:「你不會也沒看懂吧?」
話落,電影恰好演到天亮的場景。
乍亮的燈光照的人明晃晃的,把有些借著黑暗肆無忌憚的念頭也照了出來。
許寧夏看著江肆平靜冷淡的表情,眼神卻是濕粘的。
粘著她。
「我……」江肆壓著聲音說,舔了下發乾的唇,「我沒看。」
江肆說完,許寧夏輕輕捏了下他的手臂。
江肆當即放下爆米花,抓緊許寧夏的手,帶她出了放映廳。
其他放映廳還在播著電影,各種爆炸音效震的地面和過道好像在抖。
江肆就近找到個安全通道,推開門,便將許寧夏抵在牆上,彎腰吻了過去。
之前他們坐著,又或者他吻的輕柔,許寧夏不覺身高落差。
而眼下,江肆這般低下頭,幾乎是埋首在她臉邊,她抱上他的脖子,還要踮起腳。
沒一會兒,許寧夏就累了。
她四肢發軟,身體不受控向下滑,江肆察覺到,就扣住她的腰往上託,幾乎讓她脫離地面。
他的強勢急切,許寧夏昨晚有領教過。
但今天又似乎和昨天有了些許不同,除了強勢急切,還有一股狠勁兒。
許寧夏被吻的嘴唇和舌根發麻。
不過一吻而已,卻好似已經被他拆骨入腹。
實在受不了了,她推了推江肆。
江肆彷彿這才恢復理智,一點點放緩力道和速度,直至依戀著地鬆開人。
許寧夏睜開眼,眼神迷濛,整個人像被暴雨淋過一遍的玫瑰,濕噠噠的,嬌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