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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悅,和諧恩愛就好。
阿黎脫去外衣坐到矮榻上,讓妤卉能夠靠著他解釋地胸膛臂膀。他眼神稍稍一動,妤卉就乖巧地為他遞上他想要吃喝的美食,天下間的男兒哪個能有他這般尊貴待遇?
“心悅。剛才我對鸞和講了我的身世,也提起了五殿下的血統疑點。”
妤卉剝開一粒葡萄,將果肉送入阿黎口中,笑道:“我猜鸞和雖然有疑惑,卻還是選擇信任我,真心留下來想要幫我對不對?”
“心悅料事如神,殿下的確這樣說。”阿黎吞下葡萄果粒,面上忽然裝作吃醋的樣子道,“我看殿下多半是早被你迷了心竅。他說他當年答應下嫁給董英桂。只是為了能換得好醫好藥救治冷宮中病入膏肓的爹爹。他實際上心中喜歡地人很可能是你呢。”
妤卉窘迫道:“這怎麼可能?我那時入宮才十二三歲,與鸞和也就只見過一面。”
“這一面可讓殿下念念不忘牽腸掛肚。如今他被人半脅半送到了你面前,若換作旁人。他哪肯輕易就信任?”阿黎半開玩笑道,“心悅你的魅力實在太大了,說不得將來我們兄弟數人都要靠你照顧。”
妤卉嚇得臉色一變:“不會吧?家裡還有個鸞鳴沒有處理呢,這麼多金枝玉葉我哪消受得起?”
“你想什麼齷齪事情?難道以為我的兩位哥哥會改嫁於你不成?就算聖上允許,他們自己願意,你也不許娶。回頭還要將鸞鳴殿下也休掉。”阿黎擺出妒夫的態勢,拎起妤卉的耳朵嗔怪,雖說是調笑。不過他心頭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皇子改嫁這種事情很難成真暫且不提,但是想要休掉鸞鳴同時擺脫逝水的糾纏實在不簡單。妤卉有心,他們兩人一起努力,卻未必扛得住皇室和輿論的壓力。
妤卉明白阿黎心中的擔憂比表面上看起來更重,她除了詐死撂挑子帶著阿黎跑路還沒有想出更穩妥的辦法,所以刻意迴避未來地艱難險阻,轉開話題道:“阿黎。鸞和還與你說了什麼?他怎麼與媯家的人遇上的?”
“這事情我本是要旁敲側擊問他地。不過他並未打算隱瞞,還主動提起與媯家偶遇的經過。他說媯家那些人原本押著一對父子去往別的地方。而他是離家多日怕被追蹤。故意挑小路走錯過了宿頭,飢寒交迫暈倒在山林中,偏巧被撿到的。他貼身帶著皇子玉牌,媯家那對人的首領曾在宮內當差,看破他身份,才將他留下照顧,順便盤問了情報。”
妤卉聽到“父子”這個詞的時候,十分敏感,禁不住問:“那對父子不會正巧就是蘇眠他們吧?”
阿黎點頭道:“媯家的人刻意阻止鸞和殿下與那對父子交談,白天那人總是昏睡在車中,夜晚鸞和又被人灌了安神藥不得清醒。唯一生活作息不受控制的是尚在襁褓地小嬰兒,可惜孩子太小還不會說話。媯家那些人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關於那對父子的身份。不過根據鸞和殿下的描述,從容貌上看應該十有八九就是蘇公子。”
蘇眠身材高大眉目俊朗臉龐稜角分明,性情剛毅灑脫,在世俗眼光而言是醜男,只看一眼就能留下極強的印象。被媯家的人押送,同行還有一名男嬰,還能是誰呢?
妤卉關切道:“鸞和是哪天與蘇眠他們父子分開的?他可知媯家人將蘇眠送往何處?”
阿黎皺眉道:“殿下說他們只同行了兩日,就在一個小鎮上分道揚鑣,媯家另派了四名僕從將他護送到嘉陵關,至於那對父子去了什麼地方他不得而知。看護他的人故意誤導,不讓他辨明方向,他是到了咱們軍中才知道此處是嘉陵關。我詢問了殿下,他離家後走到哪裡,與蘇公子分開後又行了幾日,以此推測大概方位。我認為極有可能蘇公子就被藏匿在嘉陵關一帶。”
“那咱們派人仔細搜尋,會否能找到他們父子?”妤卉激動地說了一句,又冷靜下來,“可找到他們,現在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