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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麼優秀的女人,怎能讓別地男人求而不得?”
妤卉將阿黎圈入懷中。深情道:“阿黎。我現在越發覺得那藥還是獻給聖上的好。你不要放棄生的希望,如果神仙顯靈許我什麼好處。我別的不要,就要你能與我同生共死。”
程淵在一旁看著妤卉認真的神情,頗感欣慰。
阿黎卻惴惴不安道:“鸞鳴殿下和逝水怎麼辦?殿下惱恨你或許不會再理睬你,可逝水呢?鬼婆婆定會護著逝水,找你討公道的。”
妤卉信心滿滿地說道:“只要你堅持與我在一起,有什麼困難我都不怕。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算計不了太遠的事情,卻可以互相支援勇敢面對。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不要再想生死的事情。今晚咱們就……咱們就結為一體好不好?”
阿黎面上緋紅,小聲說道:“怎麼突然說這種羞人地話,王公公還在呢。”
程淵趕緊起身收拾碗筷,假作什麼也沒聽到,嘴上說:“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了。你們有什麼私房話慢慢說吧。”
妤卉更大膽道:“你看。別人都在成全咱們,阿黎求你。不要再推開我好不好?”
阿黎心中地顧慮仍然很大,他扭過頭,憂傷道:“心悅,你說過不逼我地。”
妤卉看出阿黎心結未解,不忍逼他,也不想觸動雙方的傷口,就在嘴上調侃道:“從明天開始,我要好好練武功,現在打不過你只好聽你地了。下次我一定要好好籌劃,做些手腳,拐你上床。”
阿黎也不想氣氛太沉悶,就拋開心事順著妤卉的話說道:“練武你從現在開始已經晚了。別的方面你還想做什麼手腳?”
妤卉不服輸道:“我去問鬼伯請教,如何拴住愛人的好藥,再不成就向白霜影討那種蠱毒。”
“不可以。”阿黎倔強道,“那蠱毒是害人的。”
說起蠱毒,妤卉不由自主想到了蘇眠,算算日子,他應該已經生下孩子解了毒了吧?開戰前白霜影在北邊秘密活動,不曉得還有什麼陰謀。此番她得勝還朝,齊王中毒未醒,一切都不順五皇女的心意,恐怕將來還要有一番明爭暗鬥呢。
妤卉與阿黎並肩在窗上躺了,沒有更親密的舉動,只是靜靜地想著各自的心事,久久無法入睡,夜不能寐。
這一晚極北之地也有許多人無法睡得踏實,那裡發生了一場驚變,讓宣國人和華國軍隊這邊都不曾預料到。
次日八百里加急發回來的報告就呈遞到妤卉面前,妤卉過目後交給眾將傳閱,議事堂內頓時議論紛紛。
梁爽清了清嗓子,說道:“眾位靜一靜。報告只是咱們派去地斥候探到的訊息,極北那邊宣國餘孽還沒有正式的文書。說不定是為了迷惑咱們故布疑
李可附和道:“我也覺得若是真的,宣國皇長女豈不是太狠毒了,居然誅殺嫡父和親妹妹,以此乞降自保。這還是女人麼?簡直一頭白眼狼。要我是她老孃,早就氣得又活了過來,跑去狠狠教訓她。”
杜澤卻表示不同的觀點說道:“咱們對不肯投降地宣國貴族大臣都是趕盡殺絕株連九族,或許她是怕了。而且有宣國皇帝之前詐降傷了齊王殿下這種前車之鑑,她怕咱們不信她真心乞降,才先一步做出犧牲示好情有可原。咱們不妨暫時按兵不動,再等幾日訊息。”
妤卉皺眉道:“應該派人去調查宣國皇長女姜桐地秉性脾氣,本帥總覺得其中有陰謀。”
梁爽贊同道:“沒錯,傳聞姜桐懦弱無能,從小就不得寵,成年就被封到極北苦寒之地,死了正夫很多年,宣國皇帝都不曾為她操持續絃。好不容易藉口這件事情打個旗號,還是為了挑釁咱們華國。她與皇族其餘姐妹都不親近,似乎有可能做出這麼狠的事情,但那又不太附和她膽小怕事地性情。”
妤卉發話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