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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哥,阿黎,你們誰會彈琴?”
阿黎艱難地搖頭
蘇眠雖然學過幾天琴藝,卻只是修身養性粗通皮毛,怎能與三絕老人相比?他微微點頭,眼神裡卻充滿了歉意。
妤卉猜得到蘇眠的意思,估計他是會彈琴卻沒有把握勝過三絕老人。妤卉並不沮喪,她自己不會彈琴自然不能強求別人。現在蘇眠粗通琴藝總比一個人都不會的強,留作備案。妤卉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看來只有鋌而走險,先試試挑戰三絕老人的賭術了。
“前輩,晚輩想先請教賭術。”
其實妤卉哪裡會什麼賭術?她接下來要用的是非常規策略。這也是一種變相的賭博,比拼勇氣和智慧。
三絕老人問道:“既然於小姐選擇賭術,那麼想怎麼賭呢?”
“前輩,這裡骰子的玩法是怎樣的?有沒有賭大小?”妤卉虛心道,“我別的都不精通,賭大小還算有些心得。”
三絕老人有些驚訝道:“用骰子賭大小?就這麼簡單?”
“沒錯,一把定輸贏。前輩不敢玩麼?”妤卉用激將法。
三絕老人傲然道:“在賭桌上沒有我不敢碰的東西,好,就賭大小,來人拿骰子。”
從屏風後面又走出幾名青衣少年,抬了桌子放上兩隻瓷盅。
桌子是上好紅木,瓷盅是一等青花瓷,裡面的骰子是象牙雕刻而成,樣樣用具都極精緻。妤卉心想從衣飾用具再到訓練有素的這些僕從,可見三絕老人的背景恐怕不一般,至少普通的江湖草莽是比不了的。會不會是有某個世家為後盾支撐呢?
妤卉暫時壓下疑團,集中精力對付眼前的賭局,她正色說道:“前輩,我們家鄉賭大小都是自己擲骰。”
三絕老人微微一笑道:“好啊,公平起見,咱們就自己擲骰。你還有什麼要求?”
“我要阿黎去驗看賭具。”
“好,就依你。”三絕老人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一旁的青衣少年,讓他去給阿黎解毒,並且補充道,“於小姐別耍花樣,你這位隨從的武功雖高,架不住我這裡人多,也抵不過我的毒藥,你們三人想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很小。”
妤卉不甘示弱道:“前輩您放心,我沒打算逃跑。第一我不能白來一趟,至少要見到呂姐姐。另外就算你放開阿黎,我和哥的性命還都在你們手上,阿黎也許硬拼能帶著我離開,我卻舍不下我哥。”
“於小姐,那位公子是你親哥哥麼?怎麼你們長得一點也不像?”三絕老人疑惑地問了一句。
蘇眠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眼光停在自己的右腳。
妤卉知道那把鋒利的匕首就藏在蘇眠的右腳靴子中。剛才他們三人受制,阿黎袖子中的小刀已經被收走,蘇眠這是在暗示她,萬一沒有贏的把握,就趁阿黎能夠自由行動的時候,拿了這把鋒利的匕首,硬拼逃出去麼?
妤卉雖然不相信這處宅院真如三絕老人說的那樣防範嚴密,他們插翅難逃,卻也不想寄希望於憑武力逃脫。那是萬不得已保命的下策,但目前的局勢,她尚有幾分自信,能用她特別的方式,挑戰並戰勝三絕老人。
所以妤卉微微一笑,安慰道:“哥,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贏的。”而後才對三絕老人鄭重說道:“我們兄妹的確沒有血緣關係,不過感情早已勝過普通親兄妹。”
阿黎服了解藥四肢恢復行動能力,自己解開啞穴,先一步奔到妤卉身邊,不安道:“主人,我不會驗看賭具。”
妤卉鎮定地要求道:“前輩,我有幾句賭術要訣想傳授給阿黎,一會兒就讓他代表我擲骰。這樣您也不必解了我身上的毒,少了幾分顧慮。”
三絕老人奇怪道:“於小姐你太託大了,現傳幾招,就能讓你的隨從勝過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