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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在狠狠地打聶家的臉。聶鳶看著昏迷過去的祁黎月,那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殺意。她的雙眸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如冰刃般的冷酷。緊抿的嘴唇和微微上揚的下巴,無不顯示出她此刻的憤怒與威嚴。
聶鳶心中思緒翻湧,這個陌生女子的闖入實在太過蹊蹺。她暗自思忖:現在還不是殺這個女人的時候,聶家必須要知道她是誰派來的人。聶家雖已不復往日輝煌,但也絕不容許他人如此輕易地侵犯。
聶鳶這般想著,便果斷地叫人將昏迷過去的祁黎月帶走。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幾個家族侍衛迅速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祁黎月,朝著聶家的地牢走去。
地牢中陰暗潮溼,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祁黎月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知過了多久,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那刺骨的寒冷瞬間讓還在昏迷當中的祁黎月立即驚醒。她猛地睜開眼睛,水花四濺,髮絲緊緊地貼在臉上。
祁黎月一睜眼便看到了對面正拿著一把刑具的聶鳶。聶鳶身著一襲黑衣,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冷峻。她手中的刑具散發著陰森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祁黎月的心中湧起一股恐懼,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離家出走的記憶如潮水般回籠,原來剛剛不是做夢,自己真的從天上掉了下來。祁黎月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又為何會陷入如此境地。她環顧四周,地牢的牆壁上掛著幾盞昏暗的油燈,搖曳的火光映照著她蒼白的面容。
不過下一瞬,祁黎月的目光緩緩下移,便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的玩偶睡衣。那是一件粉嫩嫩的兔子睡衣,毛茸茸的材質此時卻顯得格外滑稽。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對啊!自己剛剛不是在睡覺嗎?怎麼會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祁黎月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她環顧四周,昏暗的地牢中瀰漫著潮溼的氣息,牆壁上的水珠緩緩滴落,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身體被粗重的繩索緊緊綁著,勒得生疼。她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束縛下顯得如此渺小。
還有對面那個女人為什麼那樣看著自己,還怪可怕的。祁黎月的目光再次落在聶鳶身上。聶鳶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冰冷,如同在審視著一隻獵物。她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冷峻,高挺的鼻樑和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祁黎月心中的恐懼愈發強烈,她開始掙扎起來,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喂,你到底是誰?我告訴你快放了我,要是警察叔叔抓住你,你就完了!”她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顫抖和憤怒。她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地牢中迴盪著祁黎月的呼喊聲,然而聶鳶卻不為所動。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祁黎月,彷彿在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祁黎月的掙扎逐漸變得無力,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會面臨怎樣的命運,也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地方究竟隱藏著多少未知的危險。
聶鳶看著剛剛醒來,便掙扎著威脅自己的女人,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輕蔑。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冷漠與不屑。至於她口中的警察叔叔什麼的,聶鳶只以為是她的叔叔什麼的,並沒有在意。在她的認知裡,這個陌生的女子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聶鳶的目光緊緊盯著祁黎月,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性。現在的她更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對付聶家,還派了這個女人過來。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冷豔的面龐上浮現出一抹沉思之色。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刑具,彷彿在思考著如何從這個女子口中撬出有用的資訊。
祁黎月看著對面毫不在意的女人也是急了。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法外狂徒,連警察叔叔的威脅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