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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肯定是有冒險精神的,要不他也不會從小就追著吳三省,從而在道上有了個“小三爺”的戲稱。
這十年裡,他看到過人間無數的奇景,他有著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夥伴,他們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誦經,在戈壁對酒,在海上看月。(《重啟之極海聽雷》原文,只改了人稱)
但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冒險家,事實上,除卻七星魯王宮之行勉強算是他出於好奇心的“主動”冒險,之後的每一次下鬥探險都是被三叔、被悶油瓶、被“它”推著前行。
明知前方千難萬險,但他不得不向虎山行。
如今面對人心難以揣測的未知力量,在有保命方法的情況下,他到底需不需要去冒險?
“白姑娘,我們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嗎?”他問。
這是怎樣一雙眼睛啊!
它本該如同西子湖般氤氳多情,卻又在波光明滅間,變得寒淵凝玉,深沉難明。
“我想讓它變回最溫柔的水,而非最堅硬的冰。”白梨心想,吊橋效應加上慕強心理,以及微弱的“母性”,讓她對海客的好感度很高。
“應該可以的!”白梨說道,雖是推測的內容,卻帶著斬釘截鐵的語氣。
“或許我們需要獲得很多很多的積分,或許需要完成多少個任務,或許完成幾個任務後可以回一次家,但也有可能我們完成這個任務就可以真正解脫。”
吳邪已經做好了決定。
這又是一次冒險,他只能繼續前行。
他做了那麼宏偉的計劃,才引誘出潛藏的汪家人,甚至不惜以身為餌讓汪家人徹底放鬆警惕,才將汪家的絕大部分勢力一網打盡。
這是為了了結籠罩在九門上空的百年陰雲,但也是為了替青銅門裡的悶油瓶掃清一切掛礙。
十年之約就要到了,他必須回去。
“聽著,白姑娘。”吳邪對白梨這樣的女性,談不上好感,但也絕對說不上惡感,所以他還是想提醒一下她,“我不瞭解這個所謂的‘開門見喜’,但也知道,能這麼大手筆搞出這些東西的力量,不會滿足於一次就收手。”所以你得放棄幻想,時刻準備戰鬥,但後面的話,吳邪沒有說出來。
海客的意思,白梨不是不懂,但她和他們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小時候乖乖的上學,大了乖乖的上班,按部就班走完自己的人生,因為嚴重的社交恐懼症所以選擇了一個可以居家辦公的自由職業,就是她最大的勇敢。
“海老大、安妮姐、李將軍,我們是開門來到這裡的,所以完成存活72小時的任務後,可能會直接離開,也可能需要開一個所謂的門。”
“這個‘門’可能就是櫃子門,房間門,但也可能是一道特定的門,如果是後者的話,肯定會有剛才那種電子音通知,所以在最後一點時間,你們最好是呆在一道門附近。”
“根據我看小說的經驗,這類遊戲一般都會有一個治療的程式,不用管你們原本世界的醫療發展程度,在這裡如果真有那個醫療的話,那就是隻要你還有心跳,就可以活過來。”
“我的身手不行,就算要鍛鍊,也是以後再說了。”白梨環視了一圈屋子,確定承重牆後,便回到剛才找衣服的房間,將整理好的衣櫃推到一個角落裡。
以她的力氣,自然是推得十分艱難,但吳邪幾人誰都沒有幫她,沒有誰能幫助誰一輩子,她那種盡力抱大腿來求生的方法,遲早會讓她走上不歸路。
安妮雖然自己走的就是這條路,但她知道自己的野心,一切都是跳板,可白梨眼中沒有野心,只有一種盡力而為的得過且過。
而李善雖然活在一個男女有別的世界,但他接觸得更多的是戰場,所以他看人不分尊卑性別,只分有用沒用,白梨給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