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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可是我眼前的這個青銅棺槨上所覆蓋的琉璃很明顯晶瑩剔透,完全不似明代之後的工藝所能達到的高度,我不禁對錢山問道:“三胖子,你能確定這個東西是明代之後的?可是古法琉璃的製作工藝在明之後就基本上失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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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錢山的目光才從棺槨上移開,有些詫異的看我說道,然後用手指點了點棺槨:“哥哥下給你科普一下吧,明代以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花紋,這種花紋是結合了漢代和清代的文化特色所衍生出來的花紋。”
“因此,如果把這個青銅棺槨的年代再縮小一下的話,應該是明末清初時候的東西,不過這個琉璃的純度確實遠超當時的製作工藝,但也並不代表一定不存在這樣的工藝,畢竟當時對於這方面的記載也不夠詳實,而且琉璃的製作工藝原本就是從域外流入國內的,雖然明代的那些工匠不具備製作這個棺槨的能力,但是卻不代表域外沒有這樣的能工巧匠。”
見錢山如此的篤定,我心中雖有疑慮但卻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從專業上來說,我和他顯然不在同一個層級上,而且,無論我們的推斷是對是錯,也沒有人其他人能夠在這裡給予我們一個準確的答案,索性也不再糾結。
“誒,九兒,你這方面的經驗應該比我豐富,你說這個棺槨的主人會是誰呢?”,錢山一邊輕撫著棺槨,一邊對著身旁的沈久兒問道。
聽到錢山的問話,沈久兒顯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於這種摸金倒斗的行當,雖然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但是也並不多,而且以前也都是在家族中長輩的帶領下,即便比我和錢山強,也絕對強不多少。
雖然她對於一些基本的棺槨製作的知識有一定的瞭解,但是卻從未聽說過有人會採用琉璃包銅的方式來製作棺槨,莫說棺槨,就算是古代的一些賞玩的文玩把件也重來沒有奢侈到採用如此的製作工藝,於是不禁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凡事就知道問,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許是被沈久兒懟習慣了,
錢山也不生氣,小眼睛咕嚕一轉,閃現出一抹狡黠的光芒,嘿嘿一笑:“你看,三哥不是合計你見多識廣,先問問你,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嘛!小姑娘家家的,脾氣這麼大小心把你七哥嚇跑了,看你以後能不能找到婆家!”
“你...,三猴子,幾天不收拾你,你是不是皮鬆了!”,聽到錢山的話,沈久兒先是怒不可遏,但隨後一張俏臉變得緋紅,擼起袖子便要向著錢山衝去。
看著他們兩個,我也不禁一陣無奈,這錢山活活就是一個無風浪三尺,有風浪更高的主兒,即使時常被沈久兒收拾一頓,可是一張破嘴就是沒有個把門的。
為了防止事態的進一步擴大,趕忙一把拉住了沈久兒,可是哪裡想到,沈久兒的動作快了我一步,我這一把正好抓在了沈久兒的手上,一時間,我們兩個人都如同定格一般怔怔的站在那裡,鬆開也不是,拉著也不是,尷尬得要命。
好在還有馬俊的存在,臉上雖然也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還是適時的轉移了一下話題:“三少爺、七少爺、九姑娘,你們兩個也別爭了,還是我先上去看看吧!”
我立刻就坡下驢,鬆開了沈久兒的小手,一把便拉住了馬俊:“俊哥,還是我來吧,一旦出了什麼事兒還有你能照應著!”
作為整個團隊中經驗和戰鬥力都是最強的馬俊,一旦陷入到危機中,我真的不知道還我們幾個是否有能力去幫到他,而把他留在外圍則是我們此時最大的依仗,本來馬俊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當他看到我堅定的眼神也不再堅持,而是將手中的槍緩緩端起,緊張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我望了望錢山和沈久兒,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將右腳踏了上去,雖然此時我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