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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再與其他繪有河流山川的哪些圖畫仔細比較後發現,繪製山川河流部分的墨跡,隱隱呈現出一種細密的裂紋,就好像是墨跡乾涸之後帶有的那種皸裂一般,而書寫著葉赫那拉城字樣的墨跡則細膩得多,基本上無法看出裂痕,很明顯,這兩處地方應該是使用的兩種不同的墨。
這種細微的區別正常情況下是無法察覺的,但是,由於整個卷軸經歷的數百年的時間,原本的墨跡都也隨之發生了這樣那樣的變化,年代久遠一些的墨跡就更容易出現那種細微的裂痕,而年代舊一些,或者墨的製作工藝更為先進一些的,會顯得更加細膩。
“這個卷軸是假的?”,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緊,如果這辛辛苦苦獲得的卷軸是假的,那麼我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錢山搖了搖頭:“還不確定,雖然這個葉赫那拉城的字跡是後加上去的,但是兩種墨跡的年代大概能相差兩百餘年,如果不是這個羊皮卷軸的年代原過葉赫那拉城成立的時間,恐怕我也不會發現這個細節!”
“難道新增上這幾個字的人是怕拿到地圖的人無法準確的確定位置?可是如果寫字之人知道是在這圖的位置,他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反而留下這樣的提示?亦或是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此時劉鐵毅的眉頭也是緊鎖,事情顯然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劉大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沈久兒,輕聲的對著劉鐵毅問道。
“你去通知老洪先準備吧!不管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我們不去一趟終究是無法確定的。”,劉鐵毅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後,對著沈久兒說道。
聽到劉鐵毅的話,沈久兒點了點頭,看了我和錢山一眼之後,走出了房間。
一邊說著,劉鐵毅一邊將羊皮古卷小心翼翼的卷好,又重新放入到了青銅信筒之中遞到了我的面前:“信筒和地圖你和山子拿著,另外我剛才已經讓九兒去準備其他的東西了,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之後,你們也去準備準備,事不宜遲,你們儘快出發!我把情況再跟沈局做下彙報,關於乾屍的事情我這邊還要處理一下,隨後我趕過去和你們匯合。”
“我們?!”,錢山有些不解的對著劉鐵毅問道。
“當然是你們還有九兒他們,你們兩個不是認為就憑你們兩個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就能夠搞定?有九兒幫著你們很多事情方便得多!”,劉鐵毅微微笑著對著錢山說道。
“哎
呦,劉大哥,不是我不想帶著九兒,您也不是不瞭解,你說她……”,聽到劉鐵毅的話後,錢山的臉上隨即出現一種極為複雜的神情,甚至略帶慌張的說道。
“我怎麼了?”,還未等錢山一句話說完,沈久兒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錢山神色頓時一變,那肥大的臉上頓時堆積起了極為諂媚的笑容對著沈久兒說道:“沒,沒什麼,九兒妹子,你三哥我就是擔心你這一路上太過辛苦!”
看著錢山那近乎猥瑣的表情,沈久兒冷哼了一聲:“哼!本姑娘的事兒用不著你操心!”,
看著此時沈久兒和錢山的情景,劉鐵毅哈哈一笑,伸手在沈久兒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之後,語氣略帶嚴肅的說道:“呵呵,九兒,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樣子,看給你三哥嚇得,你老叔走的時候可跟你說了,凡事都聽我的,不然就讓我把你送回北京。”,
“誒呀,劉大哥,我知道啦!”,沈久兒一邊回應著劉鐵毅的話,一邊又是目光瞪了瞪一臉諂媚的錢山和滿臉無奈的我。
“三哥,你和九兒姑娘算起來應該是表兄妹吧,怎麼你見著她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另外,之前她喊的那個三猴子是誰啊?”
從劉鐵毅的房間出來,我的目光瞄向了錢山,其實就在錢山告訴我沈久兒扮作的那個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