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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常年冰寒,但是如今正是晝長夜短的時節,斜陽在皚皚白雪上映成一片金黃。滿山的梅樹並未開花,枝幹上也都堆滿了雪,晶瑩剔透。
在這樣一片放眼望去儘是白色的天地中,鈴仙身上黑紅相間的衣服便極為惹眼。
鈴仙素來最常穿的便是紅色與黑色的衣衫,這倒不是因為她有多偏愛這濃墨重彩,而是為了遮掩血色,這一點白卿雖然心裡清楚,二人從來沒直接說起過。
有很多細節,只是看過瞭如同走馬燈一樣的記憶,是體會不到的,唯有當局者才知道。
她回身瞥了一眼在雪地上的衣擺,心內有了主意。
練雪松不是白卿她已經很確定了,但是白卿的魂魄是否在那具身體中,還是要想法子試一試的。
作者有話要說: 北方今年怎麼肥四,就是不下雪,乾冷空氣品質又差,作者君基本已經陣亡了_(:3」∠)_
第21章 玄門大會(5)
白卿有很嚴重的潔癖,但是從來沒人敢這麼說他,連他自己有沒有這個意識都很難說。
鈴仙看出這一點,也是因為在一起時間久了,見他與人動手時自來不愛近身,常常一場惡戰下來,身上的白衣仍是如同新的一般。
鈴仙自己就不一樣了,她素來享受手中利刃撕裂血肉的觸感,所以總是欲蓋彌彰地穿黑,省著嚇到旁人。
白卿在就任國師的那段時間內,從不參與朝政,唯有一次碰巧遇上以為藩王給皇帝引薦了一位不入流的方士時,隨口問了幾句。
同練雪松在眾人面前雖然不掩鋒芒,但是仍舊謙虛有禮的姿態全然不同,白卿不僅直接把那招搖撞騙的方士罵的體無完膚,而且也沒給那藩王留半分情面,就差直接把他的狼子野心當眾點破。
後來那藩王便記恨上了白卿,知道這人惹不起,將心思打到了鈴仙身上‐‐當時鈴仙並未當眾同人動過手,眾人只知她是國師的道侶兼副手,並不知道其原身為何。
那藩王在見她第一眼,便有些意亂情迷,只當她是以色侍人,沒什麼真本事,便暗自派了一隊死士想要將人暗中擄走,□□羞辱過後再丟到繁華路段,藉此來羞辱白卿。
是夜,鈴仙在自己房裡穿著白色寢衣坐在窗邊,已然感受到了外頭有人靠近,突然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反應過來之後,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ldo;不惜性命也要將我抓回去交差?這麼多死士的命來換我走這一趟,這樁買賣當真划算的很啊。&rdo;
第二日一早,灑掃的丫頭首先發現了不對勁。
鈴仙的房門大開,雖然沒有動武的痕跡,但是她明顯並沒有穿外衣,只有前一天還未來得及收起來的紙傘也隨之不見。
白卿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尚在宮中,他面上未見有多焦急,卻是神色一冷,直接遣退了眾人,將自己關在屋內,半晌之後,說要去城西接人。
彼時還是太子的荀珏也已經聽人稟報了鈴仙失蹤的事,正欲下令叫人在城門處排查,正好見到了白卿,便執意要帶兵同去。
白卿不置可否地掃視了一眼已經嚴陣以待的禁衛軍,瞥了一眼太子道:&ldo;不需帶這麼多人,再準備一輛馬車。&rdo;
他只吩咐下去,並未解釋原因,太子滿腹狐疑,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自古君權神授,國師雖然不管事,但只要坐上了那個位子,幾乎等於是同國君共享天下了,他一個還未上位的太子,自是不敢詢問太多。
白卿沒有御劍而行,騎著馬領隊來到了城西的一棟宅子門前,大門沒鎖,一推就開了,主屋的門窗卻是關的嚴嚴實實,四周寂靜無聲。
並不似有活人的痕跡,只是在通往主屋的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