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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死了？&rdo;練雪松皺眉道。

&ldo;怎麼可能。&rdo;肖子辰推開牢門，隨手取下掛在邊上的長鞭，一鞭下去，那探子身體猛地痙攣，像出水的魚一般掙紮了兩下抬起頭，渙散的目光掃過站在牢門口的二人。

&ldo;你這樣就算打死了他，他也吐不出一句有用的，交給我好了。&rdo;練雪松神情淡漠，一邊挽袖口一邊道，&ldo;麻煩肖城主將他弄出來，順便若是肖城主你不願意迴避的話，待會兒別嫌礙眼才好。&rdo;

片刻之後，練雪松輕車熟路地在那魔族探子的頭頂心摸索片刻，隨後將一根長針刺入，那魔族目光變得呆滯，就連練雪松直接用手按在了他的眼球上，他都毫無反應。

練雪松問道：&ldo;你是什麼時候從魔族潛入人界的？&rdo;

&ldo;十日之前。&rdo;

&ldo;可有人接應你。&rdo;

&ldo;有……&rdo;

&ldo;誰？&rdo;

&ldo;一個……不認識的女人。&rdo;

&ldo;相貌如何？&rdo;

&ldo;美艷……近妖……身材嬌小。&rdo;

練雪松面不改色，繼續問道：&ldo;那你們來人界的目的……或者說破壞人界靈脈的目的是什麼？&rdo;

&ldo;不知道……我這種死士……沒資格知道。&rdo;

練雪松又問了幾句，見那探子已經說不出更多有用的東西了，便將那長針從他頭頂拔下來。那探子全身抽動了幾下，下身失了控制，瞬間地牢內彌散開一陣臭氣。

練雪松本人似乎早有準備，已經用一方帕子捂住了口鼻。肖子辰只能用衣袖掩著，這才明白練雪松方才所說的&ldo;礙眼&rdo;是什麼意思。

二人離了地牢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大雨傾盆，如鬼哭一般將滄浪城包圍起來。這雨夜中趕路著實不妥，練雪松少不得只能在滄浪城留宿一夜。

當晚，奄奄一息的魔族探子已經失去了嚴刑逼供的價值，被丟在牢房一角。

夜深人靜，他身下的乾草上窸窸窣窣傳來細碎的聲響，隨後一隻碩大的灰鼠爬到了魔族探子身邊，抬頭揚起猩紅的眸子。

那魔族探子身體不自然地抖了抖，隨後眼神變得澄明起來。他雙臂幾乎已經廢了，沒法將那灰鼠蓬起來，便俯下身子，低聲道：&ldo;練公子……？&rdo;

練雪松原本是打算謹慎行事，在徹底完成他的大業之前，再也不冒險分離出神識，否則萬一白卿又蹦出來給他添亂，他真是防範不及。

但是方才肖子辰一直在旁邊，他也只好暫時用法術來控制這人說出自己想要讓別人知道的話。而他真正需要確認的，只好分出神識冒險來問。

&ldo;說說究竟怎麼回事，你為何會出現在地脈附近，還被滄浪城的那些酒囊飯袋給捉了？&rdo;

&ldo;在下……是聽說了這件事之後，感覺很蹊蹺，還以為是您做的，便想去一探究竟。&rdo;那魔族皺著眉頭，回憶的十分艱難。

&ldo;那你到人界之後，可還遇到過什麼蹊蹺之事？&rdo;練雪松追問。

&ldo;我……在剛穿過時空裂縫的當口，看到過一些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