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就是上次那個七院鬧著要去偵察連的那個袁成吧?&rdo;團班委笑道。
&ldo;這小子啊,看不出來,還是個刺頭。&rdo;團頭不爽地說道。
&ldo;這樣有趣的傢伙,找到了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子的。聽他們班長說這小子運氣很好,藍軍發動襲擊時他剛好躲過了一劫,然後居然敢單槍匹馬的在晚上去對藍幹襲部隊追擊。有意思。&rdo;政委說道。
&ldo;和平年代啊,無過就是功。我只能說他有義氣,沒有心智。但還是不錯的。不知這次又有什麼事發生了。&rdo;
對於遠方的團頭對我的評價和那幫黑燈瞎火跑出來的戰友們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這事。現在怎樣能找到那該死的夜裝迷彩才是正事,回想起最後看到黑臉的位置是在東南方向。對著彎月後,定了下方位,便開始向東南方向運動去。
在暗暗的月光下,地面雖然不是那麼太明顯,但是還好不影響行軍。再不敢停下來休息,生怕趕不上前面的路,差不多有點累的時候就以走代休息。大約一個小時後,肚子開始餓了,塞了一塊已經沾上狼血和塵土的能量條在嘴裡,然後喝一口水,水壺裡面的水不多了,所以得省著點喝。晚上很冷,特別是剛剛經歷過一次生死較量後,頭開始有點暈暈的感覺。好想睡覺,大約一個鐘頭後,實在走不動了,便停下來坐在一塊石頭上,當一坐下後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當身子覺得一陣發冷後,我就那樣被凍醒了。這時發現居然發燒了,全身無力,腦子時一片空白。晨風吹在身上,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該說點什麼呢?好像這一切都是自願的。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四處除了沙石以外就是一些不黃不綠的草,水壺裡的水早已被我喝得一乾二淨的了。在包裡找了一半天,總算是找到了一板藥片。雖然眼睛有些迷糊,上面的字也是看得不是太清楚。病急亂投醫就是說,當一個人覺得自己病得快要掛的時候,就會見到藥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放在嘴裡再說,反正都要掛了,不在乎多吃一次藥。
硬硬的藥片劃過咽喉,一種像是硬物留下的傷痕在咽喉之中久久不能消失。然後,雙眼一黑,又躺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完全是被渴醒的。兩個嘴唇乾得角質都破裂了,腦子比之前清醒了一點,身子雖然還是很累,但唯一讓人高興的是,起碼還能行走了。緩重地移運著自己的步子,身子跌跌撞撞,我想哪怕是一陣清風也足以讓我飛起來。身上的那些裝備現在好像有千萬斤一樣的沉重。我想丟掉,但不能啊,畢竟這些都是狐狸的。大約走了一公里後,我看到前面的深溝下有一塘清水。本來渴得發煙的嘴唇一下子更顯得乾燥了。
那條深溝大約有十五米深吧,兩邊有一些植被,大約形成一個三十度的銳角,我慢慢地將身子往下放,手不停地交換著抓住每一個能抓住的東西,但稍微一用力,傷口就會痛得要命,而且腦子好像被針刺到一般。難道是我中了狼毒不成?由於一些犬齒動物常常進食後,一些食物會殘留在牙齒上,久而久之便會積累而一些細菌生長的空間,而那些細菌對它們來說並沒有壞處,但是對於別的生物來說,被咬一口,輕則感染,重則中毒。非洲的食人巨蜥咬了一口大水牛的話,那頭大水牛在四個小時內便會因中了它牙齒上的細菌感染而死。
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往下爬下,差不多在中途時,那些泥土一鬆,我就像個西瓜一樣的滾了下去。身上傳來一陣劇痛,然後眼睛一黑,又暈了過去。
一陣暖暖地陽光照在我的身上,睜開雙眼,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地,草葉上一點兒泥土也沒有,天藍得很清澈。陽光灑在身上不熱也不暖的,沐浴在那裡,全身暖洋洋地,就像小時候躺在小山坡上曬太陽一樣的。這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