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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託我給他選帽子一事。”冬子說完,就往裡面走去。
在工作室裡,友美正在製作綵帶。友美的手很巧,這個工作正好適合她做。
“辛苦了。”
冬子也想幫忙,可今天感到有些疲倦。正當漫不經心地翻閱雜誌時,電話響了。是船津打來的。也許是上一個電話弄錯了接聽的人,船津先確認了一下是否是冬子。
“醫院的情況已經搞清楚了。今天可以見面嗎?”
好久沒有聽到船津那總是顯得有些急促的聲音,聽起來很親切,可冬子並不想馬上見到他。
每年一到春天樹木發芽時,冬子的身體就會有不適感。也沒有具體哪兒不好,就是覺得疲倦和消沉。也許是因為從寒冷的冬天變換到溫暖的春季,身體還不能馬上適應的緣故。
好像也不是因為身體消瘦的原因。一到春天就感到不舒服,大多數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類似的情況。今天,友美一大早就顯得很疲憊。工作起來漫不經心,說起話來也是沒頭沒腦的。好像身體也有些不適。
冬子覺得只要是女人就會有體會。友美和真紀,同樣也一定體會得到冬子的狀態。一個月之內,坦率地講,冬子身體狀況好的時間頂多是十天左右。剩下的二十天不是低迷就是情緒不穩定。
“今天不方便嗎?”船津在電話裡反問道。
“倒也不是。只是工作會晚些……”
“到八點、九點都沒關係。”男人們好像並不知道女人會因不同的日子而情緒消沉。自己總是安然無恙,就會覺得對方也一樣。
“有件事一定要告訴你。”
冬子不好拒絕一個為自己調查手術情況的男人。
“那就八點半怎麼樣……”
冬子剛說完,船津就說道:“那我去接你吧。或者是在上次新宿車站的大樓碰面?”
“抱歉。麻煩你能到帽店附近的‘含羞草館’來一趟嗎?”
“就是旁邊的咖啡店嗎?那八點半在那裡見。”船津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冬子放下電話,嘆了一口氣。心想:應該選一個身體狀態比較好的日子。這麼見面,也許會讓船津不愉快的。
說心裡話,很想和船津見見面,但又有一種憂傷困擾著自己。
冬子一想到他對自己有好感,就會覺得開心。也許是因為上次明確地拒絕了他,船津自那以後,就沒有為難過冬子。可冬子總覺得有些彆扭,好像他一直都在拼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感情。這對一個青春年少的小夥子很殘酷,可對冬子,在某種意義上卻是一種滿足。
這樣的人,你叫他幹什麼都會悉聽尊命,可以滿足一下自己支配他人的虛榮心。可當冬子一想到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缺陷時,情緒就開始低落起來。只要船津一提及手術,冬子就像有什麼軟肋被別人抓住了,變得不自信起來。
店是八點關門,真紀和友美已經回去了。剩下冬子一人,關好門窗,然後就在工作室裡照起鏡子。感到渾身有些發熱發脹,粉底也拍打不上去。女人即便覺得一個髮型不如意,都會一天不開心。
今天也說不出具體哪個地方不好,就是感覺不舒服。這樣的日子,就該減少外出。不管對方說什麼,都應該不予理睬。冬子自言自語地走出了帽店。
第七章 行春(3)
原宿的咖啡店一般很早就關門,“含羞草館”會開到十點。冬子到的時候,船津已經來了,坐在靠裡面的磚牆旁邊。
好久沒有看到船津,肩膀似乎也寬厚了許多,顯得魁梧英俊。
“好久不見了。”船津照常寒暄了之後,說道,“上次見面是二月份吧?”
“是的。從九州剛回來的時候。”
“前一段,聽說舉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