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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訊息,一時想不開,自殺了。
錢沒了,父親母親不在了,葛京落魄又崩潰的差一點活不下去,還是凃餘偶然碰見她,把她救了下來。
也是因為凃餘,她才知道公司裡的真正內幕,父親哪是因為替領導背黑鍋進了監獄啊,明明是許守慶走私了一批禁貨,涉及金額巨大,被上頭髮現,他臨時在公司裡抓的炮灰。
葛京自然是恨的,公司那麼多人,為什麼就非得是她父親呢?!
害得她成為了孤家寡人,家破人亡。
就是可惜許守慶那個男人實在是太謹慎了,她做了幾年的局到最後,他還是沒跳進來。
“只是時間的問題,許守慶壞事做得太多了,他的報應已經來了,你且等著,不出一天,他肯定會再來找我的,到那時候就是收網的時候,我會讓他怎麼吃進去的,怎麼吐出來。”
還吐的更多。
對付許守慶這種沒有底線操守的人,凃餘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比如說,那個摩天輪下的男人。
凃餘冷冷的勾起嘴角,“你先上去睡一覺,休息休息,等一會兒叫瞿世青給你做點吃的,臉上點藥,別留疤。”
葛京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身就上了樓。
凃餘看著葛京上樓,他轉過頭對瞿世青吩咐了一句:“我出去之後不管誰來,都一律不接,今天不算卦,不賣符。”
瞿世青連忙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知道了。
平常的時候,凃餘也是看心情接待客人,他已經習慣了。
目送著凃餘離開,瞿世青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找著電視節目看,一邊吐槽最近的電視,電影都沒有好看,全是一些生面孔演的片子,沒有演技不說,還都是青春題材的偶像片,像他這種喜歡看演技家長裡短片的人,最是不屑看這種片了。
找了一圈,啥好片都沒有,他只得翻了翻好幾年前的片看了起來,一邊還嘟噥:“瞧瞧這安禾,當年同樣都是面孔稚嫩的小明星,這演技就是天上地下,根本沒法比。”
“不過話說,這安禾有日子沒出來了,上一次被網曝,她是不是息影了?可惜了,可惜了。”
中午吃了一口飯,上去叫葛京,葛京只推說自己累了,還不餓,不想吃,他只能是聳了聳肩膀,將飯菜給她放在鍋裡,小心的熱著。
吃了飯後,瞿世青又窩在沙發裡看電視,一直到外面的天都開始發暗了,他才想起來做飯。
剛站起身,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
他知道凃餘是有門鑰匙的,敲門的可能是客戶,就是他挺奇怪的,今天來的人好多啊。
一拉開門,他忽然呆了呆,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這才道:“許先生,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