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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躲一轉之間,瀟灑自如。他甚至連劍都未曾出鞘,僅僅憑藉著靈動的身姿和凌厲的掌風,那些衝上來的人便如多米諾骨牌一樣,紛紛倒地,痛苦地呻吟哀嚎著。
李蓮花站在一旁,看似驚魂未定,像是在膽戰心驚地“觀戰”,看著那些倒地之人痛苦地翻滾哀嚎,他的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但很快又掩飾過去,轉而換上一副不忍直視的神色。
最後,方多病一腳穩穩地踩在那個手拿雙錘的大漢胸口上,整個人定了一個帥氣無比的姿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那眼神中透著無盡的自信和威嚴,讓人為之折服,片刻之後,他才緩緩收回腳。
大漢的幾個手下見狀,嚇得面如土色,紛紛連滾帶爬地跑過去扶起自己的老大,一個個渾身顫抖,牙齒咯咯作響,顫顫巍巍地再不敢向前一步。
“非逼我動手,切。小二,說說,什麼事?”方多病神色冷峻,眉頭緊鎖,不耐煩地問著小二。
小二聽到方多病的問話,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此時客棧裡瀰漫著一股緊張沉悶的氣息,原本熱鬧的大堂因為這場衝突變得鴉雀無聲,只有角落裡那座破舊的掛鐘還在不知疲倦地滴答滴答走著。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進來,卻照不亮這昏暗壓抑的氛圍。
小二一邊急匆匆地跑來,一邊用袖子不停地擦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跑到近前時,還忍不住喘了幾口粗氣,這才說道:“這幾位爺,停了一口棺材在後院,抓了這兩位,非逼著人要把棺材裡的人給救活過來。這位,就是這位青衣郎中說行醫需要他家狗叼出上上籤才行。”說著,小二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李蓮花,臉上的肌肉因為緊張而不停地抽搐著。
李蓮花看到小二指向自己,弱弱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他輕輕地撫了撫胸口,接著忍不住悶咳幾聲,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沙啞而沉悶,好似病入膏肓。他那原本挺直的身子也顯得綿軟無力,半倚著身旁的物件,努力支撐著自己,顯得尤為虛弱。
方多病聽著小二的講述,短暫地收回看向李蓮花的視線,繼續聽小二說道:“這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把死人給救活。”小二話音剛落,便腳底抹油,趕緊走到一邊的角落裡。他低垂著頭,身子蜷縮著,眼神中滿是惶恐,生怕這場混亂的局面波及到自己。
方多病大致也聽個明白了。分明是這一群人仗勢欺人,威脅人家,毫無道義可言。
“人家兄弟說的沒錯,人不講道義,倒是還不如畜生呢。”此時,方多病雙手叉腰,一臉義憤填膺地喊道。那模樣,活像一隻氣鼓鼓的青蛙,腮幫子都快鼓得要爆炸啦,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彷彿要噴出火來把那些壞人燒成灰灰。
李蓮花聽了,那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忙不迭連連點頭,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表示認同。那小模樣,活脫脫像是終於找到了救星,頓時來了底氣,挺直了腰板,揚起下巴,彷彿在示威:“哼,我可不怕你們了,有咱方大俠在!”那得意勁兒,就差沒翹到天上去了。
那些人見此情形,滿腔的不滿,硬生生忍著怒氣問了一句:“臭小子什麼來路,竟然風火堂的事也敢管,不要命了。”一個個橫眉豎目,那表情兇得能嚇哭小孩,可惜咱方多病可不吃這一套。
這麼一問,方多病卻笑了。他悠然地側了側身子,瀟灑地一甩衣袖,那動作,瀟灑得跟戲臺上的名角兒似的。腰間的刑牌瞬間展露無遺,他微微眯起雙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說道:“我是什麼人,百川院刑探——方多病。”那語氣,就像在說:“我可是超級厲害的大俠,害怕了吧!”
風火堂的一眾人聽聞方多病自報家門,瞬間面面相覷,彼此交換著充滿驚恐的眼神。
“誤會誤會,原來是百川院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