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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先留他一命,讓他回去報信,那人肯定還會露面,屆時不就清楚了嘛。”
阿飛皺緊眉頭,兩道濃眉猶如擰緊的繩索,目光中滿是狐疑,似乎覺得事情並非這般簡單。稍作沉默後,他緩緩開口:“此事或許沒這麼簡單。”
“走啦,我餓壞了。對了,他們查到少師劍在哪兒了嗎?”蘇蘇不想在這兒多耽擱,說完就抬腳朝著百川院的方向匆匆走去。
阿飛在後面語氣平靜地說:“走錯方向了,這邊。”
說完,阿飛便自顧自地往普渡寺的方向走去。蘇蘇無奈地撇撇嘴,只好收回邁向百川院的腳,嘴裡小聲嘟囔著:“真麻煩。”隨後轉身快步跟上阿飛。
普度寺中, 佛彼白石几人神情肅穆地踏入後廚廚房。
無了大師聆聽完眾人的敘述之後,不禁深深喟嘆:“老衲此前經人提醒有所探查之際,那精仁竟已蹤影全無,實難料到他竟是如此窮兇極惡之輩。” 他那飽含慈悲的雙眸此刻流露出無盡的無奈與痛惜,彷彿能洞悉世間一切罪惡。
肖紫衿昂首挺胸,仗義直言道:“百川院與普度寺攜手合力,必定能夠將那賊人擒獲,讓其受到律法的制裁!” 他神色堅決,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周身散發著無畏的氣勢,仿若已做好隨時與惡賊展開殊死搏鬥的準備。
無了大師雙手合十,微微頷首道:“但願如此,阿彌陀佛。” 其聲音沉穩而有力,蘊含著深深的期望以及對正義的矢志不渝。
就在這時, 方小寶那雙靈動如水的眼睛在後廚灶臺旁左顧右盼地來回搜尋著,忽然,他興奮地高呼:“找到了!” 只見他從昏暗的角落裡搜出一張尚未完全燃燒殆盡的信紙,匆忙拿過去遞給喬婉娩,滿臉急切地詢問:“喬姑娘,你可識得上面的字跡?”
喬婉娩溫婉地接過信紙,目光如炬,全神貫注地凝視著上面的字跡,緩緩開口說道:“是阿柔的字。這信紙之上,字跡雖說娟秀,卻也略顯雜亂,彷彿寫信之時,阿柔的手在微微顫抖。 遙想阿柔寫下此信的情景,想必她定然雙頰緋紅似火,眉梢含愁若煙。她輕抿著嬌豔的唇,貝齒在朱唇上留下了淺淺的印痕,那盈盈如水的秋波之中,滿是痴迷與糾結。她時而輕輕蹙起眉頭,蛾眉微攢,時而目光遊離不定,心神不安,一邊是對情郎的傾心甘願,一邊是對我的愧疚難安。她那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衣角都被揉得皺巴巴的,在情與義之間痛苦掙扎,自愧於我家小姐亦不願心裡留存遺憾,願為郎取來一看再將劍歸還以免被人察覺。” 說完,喬婉娩輕輕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痛惜與無奈,那神情令人心生憐憫。
方小寶皺起眉頭,義憤填膺地說道:“看來這個阿柔姑娘是被情愛所矇騙,原本只是想換了劍給那痴迷少師的情郎瞧上一瞧,卻未曾想這情郎居心叵測殺人奪劍。” 他那稚嫩的臉上佈滿了對阿柔不幸遭遇的同情以及對惡人的憤怒,雙目好似燃燒著熊熊怒火。
喬婉娩眉間的憂愁如同緊縛的繩索,久未消散,面上滿是哀傷之色,輕輕嘆息道:“是啊,阿柔糊塗,竟因一時的迷失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晶瑩的淚珠欲落不落,美麗的臉龐被悲傷所籠罩,那悲傷彷彿能夠穿透人心。
無了大師滿臉悲憫地看著眾人,嘆息一聲:“那還要勞煩肖大俠和方施主,帶領我二位弟子到地道中將那位女施主的屍首帶上來。”
方小寶抱著劍鄭重地行禮,沉聲應道:“沒問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不移的決心和一往無前的勇敢,接著便和肖紫衿一同離開了。
無了轉而對喬婉娩說道:“喬施主不如先到老衲的禪房稍坐,喝杯茶等候片刻,李施主,你也一同來吧。”
李蓮花此時正在屋外,聽到無了的話,無奈地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