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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遠拿起刀,常玉言不由走上去細看,只見這彎刀的刀鞘上全是金絲勾勒,再輔以上萬顆珠寶細細製作而成,金絲根根分明,從頭到尾粗細均勻。只這一個刀鞘,就能斷定這彎刀必定不同凡響。
而越是精妙的金絲製品,越是獨屬於皇家所有。常玉言脫口而出道:「這是聖上賞給你的?」
薛遠握著刀柄,將彎刀抽出一半,只聽「噌」的一聲,鋒利的刀刃與刀鞘發出一聲餘音繞樑的兵戈相碰之聲。
「這是春獵那日頭名得的獎賞,」薛遠摸著刀面,「漂亮嗎?」
常玉言幾乎移不開眼,「漂亮極了。」
薛遠莫名笑了笑,他抽出彎刀隨後在桌上一劃,灰色的石桌之上竟然就被劃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跡。
常玉言咂舌:「竟然如此鋒利。」
「漂亮是真漂亮,鋒利也是真的鋒利,」薛遠將彎刀在手上耍了一個花招,看得常玉言膽戰心驚,他最後將刀扔進了刀鞘之中,回頭笑道,「這樣的好刀,就得擱在會玩刀的人手裡。」
常玉言嘆了一口氣:「可不是?」
兩刻鐘之後,常玉言便起身同薛遠告辭離開。常玉言一出了薛遠的院子,還未走出薛府大門,就遇上了急匆匆趕來的薛夫人。
薛夫人妝容整齊,瞧見常玉言還未離開,便率先鬆了一口氣。
常玉言同薛夫人行了禮,薛夫人讓他快起,問道:「言哥兒,你同九遙關係親密,你可知他還認識了什麼卓越非凡的男子?」
薛遠要日日堅持出去看上一眼,受了那麼重的傷被抬也要抬出去。可見他想見的那個人,輕易不會上薛家的門,怎麼看,怎麼都不會是常玉言。
薛夫人有些急切,臉上也有隱隱的憂慮和發愁,常玉言有些莫名:「夫人何出此言?」
「我瞧著府中只有你一人上門,」薛夫人勉強笑笑,「想著遠哥兒一個人難免寂寞,便想問問他可還交好了什麼同齡人。」
常玉言心道,就薛九遙這個脾氣,誰還能和他相處得來?
土匪流氓一樣,也就常玉言和他蛇鼠一窩了。常玉言想了想,遲疑道:「若說交好不交好,這個我卻不知道。但若說卓越非凡的男子,這個倒是有一位。正是工部侍郎褚大人家的公子褚衛,與我同窗時的狀元郎。」
「狀元郎,」薛夫人若有所思,「我知曉了。」
褚衛這一日回府之中,便聽說了薛府夫人上門拜訪的事。
褚衛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看向母親,蹙眉:「薛府?」
「正是,」褚夫人道,「薛夫人正在給自己的兒郎相看女兒家,正好聽說你尚未結親,便專門上門與我說說兒女的話。」
褚衛道:「褚府與薛府關係不近。」
褚夫人嗔怒道:「說說話不就近了?怕是薛夫人也是真的著急了,這樣的心思,我是最瞭解不過的。就像是你,也不比薛府的大公子差多少,先前拿著遊學當藉口,七年的時間就是不願意回來說個親,你如今也成了狀元入了職,又備受聖上器重,媒人都快踏平府中門檻了,只你一人不願意,一點兒都不體恤你的老母親。」
褚衛若有所思。
薛遠竟然要相親事了。
對聖上心懷不軌的人,這不正是一個讓他死了心的機會?
褚衛微不可見的勾起了唇,垂著眸,狀似在聽著母親的說教,實則思緒已經在想著,怎麼能幫助薛夫人,讓薛遠的這門親事徹底定死了。
第二日,褚衛跟著御史大夫來到顧元白麵前議事。
御史臺的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等御史大夫走了之後,褚衛就作為翰林院修撰留在了顧元白麵前。
顧元白處理完政事之後,趁著喝茶的空,都與他說起了笑,「褚卿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