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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國才大喊大叫自己是冤枉的,他不是故意殺人,這就是一起純粹的交通意外事故。
獨孤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喊冤叫屈,對此習以為常了
在他破解過的幾起罪案之中,就沒有任何一個罪犯犯了罪之後會第一時間承認自己的罪行,都是想方設法的掩蓋罪行,絞盡腦汁的製造不在場證明。
這並不是胡說八道,無論每一個真兇的行兇動機是什麼,作案之後都不會自首認罪,
就比如鏡中人案的真兇白若溪這種兇手,她完全以自我為中心,就因為她暗戀的伏獲與被害人米燕多說兩句話就痛下殺手,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自首。
還有像血色婚禮案的真兇煙茗、善良之惡案的寧若南、扭曲的正義案的真兇沈歌,這三個人都打心底認為自己是替天行道,殺死都是該死之人。
這三個人也不會認罪。
因為進監獄踩縫紉機可不是說著玩玩的,更別說要被判死刑的重罪。
徐國才只願意承認交通肇事,不承認故意殺人,因為兩種罪行的判罰可謂是天差地別,一個是最多進去踩兩三年,另一個不是無期徒刑就是死刑。
尤其是徐國才撞了人之後並沒有下車打手機叫救護車,而是開車逃之夭夭了,這可是罪加一等,徐國才要是認了就算不被判死刑這輩子也別想從監獄裡出來了。
審問室裡的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這老小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死不認罪呢!
真以為法律法規是說著玩玩嗎?
“徐國才,現在證據完整清晰,你再怎麼狡辯也是沒用的,你老老實實的交代,別想有的沒的了,把你的犯罪經過仔細交代了。”陳文霞呵斥道。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殺人,你讓我交代什麼啊!我是撒了謊,因為我真的不想坐牢啊,但是,那個陳時今不是我故意撞死的,我不能認這個罪。”
獨孤理冷眼看著雄辯滔滔,口若懸河的徐國才,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徐國才繼續說道:“陳時今我認識他,他是一個天才作曲家,我和我前妻還沒有離婚的時候,我送我兒子去見他老師見過他一面,他這個人有怪癖,說句難聽話,他被我撞死也不能全怪我。”
“你撞死了人還敢侮辱死者,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我……”陳文霞氣的胸口起伏不定,手要一用力一拍桌子就要再批評教育他兩句。
“等等!”獨孤理擺了擺手打斷陳文霞,盯著徐國才的眼睛問道:“你剛剛說陳時今的死不能全怪你是怎麼回事?”
“獨孤理你別聽他瞎說”
“我並不是瞎說啊,這事確實不能全怪我,我覺得這起交通意外事故會發生,秦文景也得負點責任。”
“秦文景?”獨孤理疑惑不解,這事跟這位應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為什麼徐國才會說這起命案與他有關。
“秦文景是我兒子徐有麟和那個陳時今的老師,他也是一個有名的作曲家,你們應該認識啊!”徐國才說道:“那老東西就不是一個好人。”
“秦文景不過是你兒子和死者的老師,又不是他撞死的陳時今,你說他有責任你不覺得荒唐而又可笑嗎?”
不光是獨孤理是這種態度,審問室裡其他人也一樣。
你徐國才將一個天才作曲家撞死已經是罪無可赦,你不反思自己的罪行,居然還好意思又去冤枉別人。
秦文景與這起命案根本扯不上一點關係好不好?
又不是他開車撞死的陳時今,甚至他整個人都沒出現在案發現場,根據慶州市探案局的調查,秦文昊當時身在千里之外的外地開會呢!
“這事說來話長,總之他就是一個音樂瘋子,我曾經見過他授課,他會一直盯著你,就像一頭餓了幾年的餓狼一樣,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