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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
辦公室裡，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很耐心的等待著。
只有江晨，姿勢有些慵懶的半躺在座椅上，“啪嗒”一聲，又點燃了一根菸。
半晌之後。
葉慕凝終於將草稿紙放了下來。
然後，清了清嗓子。
伸出白皙漂亮的手指，慢慢撥動著吉他弦。
有些憂意的旋律逐漸響起。
她也在旋律的帶動之下，輕輕張開了口：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
“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
.......
葉慕凝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空靈的感覺。
她的基本功也練的很紮實，音準拿捏的很到位，剛一開口，蘇洛薇就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女孩確實是所有練習生裡，最出色的一個，完全有成為專業歌手的潛質。
難怪靜姐打算重點培養她。
而且這小姑娘還擅長跳舞，身材和容貌都很好。
如果有足夠的資源投入，成長的速度一定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你總說時間還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後”
.......
或許是不太熟悉的緣故，葉慕凝的歌聲一開始還似乎有些遲疑。
但很快。
她就找到了感覺，逐漸沉浸到了歌聲之中。
辦公室裡，眾人都在認真聽著旋律，然後時不時的點點頭。
這首歌的旋律確實寫的不錯，小姑娘的表達也很好。
但......
葉慕凝的眼眶突然就紅了。
歌詞裡，那句‘未必明天，就有以後’。
讓她的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那天的場景。
她放學回家，在廚房裡纏著媽媽帶自己去公園看糖人表演。
媽媽卻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急什麼呀，賣糖人的爺爺每天都會來，媽媽明天再陪你去。”
結果到了第二天。
賣糖人的老爺爺果真又來了。
還笑呵呵的送了她一個兔子糖人。
但原本答應陪伴在她身邊的那個溫柔身影，卻再也沒出現過.......
兩滴淚珠，無聲無息的從她的臉頰上落下。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
辦公室裡，幾個女人直接就愣住了。
原本她們還在認真聽著旋律，時不時點一下頭。
但葉慕凝開口的那一瞬間，她們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內心似乎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心痛......後悔......遺憾.....懷念......渴望.......
她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葉慕凝這個時候所表達出來的情緒。
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這個時候。
她們看著已經完全淚目的葉慕凝。
逐漸就明白了。
這首歌真正的意思.......
就算是水平高如天后的顏雪馨，在剛剛那短短的時間裡，竟然也沒發現，這首歌真正想表達的情緒，竟然是......
難怪。
小姑娘剛剛會為了這首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