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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夥黑衣人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話。
領頭人的黑衣人直接亮出手中的短棍,猛然發力向張奉等人狂奔而去,後面的黑衣人也手握短棍,緊緊著跟隨他們的首領衝向張奉等人。
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夥黑衣人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現到了張奉等人面前。
張奉一行人在青樓已經被黃忠收拾一頓了,身上已經有了多處傷痕;現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根根短棍又已經呼嘯而來。
舊傷未愈,新傷又來。
這群黑衣人出手狠辣,絲毫不留情面,彷彿跟張奉一行人有血海深仇一般,往死裡的打,棍棍命中要害。
不多時,張奉一行人躺倒地上各個哭爹喊娘,嚎啕不斷。
這一頓毒打下來,輕則躺個十天半個月;中則躺個三、五個月;重則可能一年半載以上,或者以後過著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領頭的黑衣人眼神透入著兇狠,走到倒地的張奉面前,猛地一腳踩在張奉胸口。
這一腳有些力度,直接把張奉踩出內傷,鮮血止不住地從口中流出。
黑衣人帶著冰冷的語氣說道:“以後眼睛放亮點,就憑你一個閹黨的養子,也敢跟我家公子作對。”
“這次給你一點警告,下次就送你去死!”
說完,黑衣人鬆開踩在張奉胸口的腳。
但是在所有人看不到的黑色面紗之下,黑衣人嘴角揚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張奉以為這頓毒打已經結束的時候,黑衣人突然右腳猛地發力,向張奉要害踢去。
張奉發出了一聲驚動天地的慘叫聲。
黑衣人見目地達到了,沒有多餘的廢話,揮了揮手,一個字“撤”。
這群黑衣人訓練有素,不像一般的人,眨眼間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只留了一地遍體鱗傷的張奉等人。
剛才張奉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也驚動了負責巡城計程車兵,士兵急忙大步流星地向這邊跑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張奉作為京城惡少,巡城計程車兵自然認識他,一看他被打成這樣,心中直呼叫好,打得好!是哪位行俠仗義的好漢乾的!
士兵們心裡痛快是痛快了,但是還是火急火燎地把張奉送到張府去,告知張讓。
……
早上,袁府,
袁敘房間外面天空晴朗,鳥語花香;袁敘房間裡面瀰漫著一股特別的氣味。
大床之上,袁敘摟著卞玉曼妙的身姿,兩人還在熟睡中。
畢竟昨晚的運動量可不少,一直持續到了深夜,兩人精疲力盡才相擁而眠。
這時房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是一陣更加急促的敲門聲,最後傳來了丫鬟的叫喊聲“公子,公子,公子,宮裡面來人,讓公子進宮一趟。”
袁敘吃力地睜開雙眼,罵罵咧咧地說道:“誰啊!大清早的能有什麼事啊,不知道我今天休息嗎?擾人美夢!”
正發洩著起床氣的袁敘,突然感覺到有人壓著自己的手臂,低頭一看,只見一張如詩如畫的面龐展現在袁敘面前。
袁敘這才想起昨晚的美事,不由的熱血沸騰起來。
卞玉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東西襲來,沉重的眼皮也輕輕動了幾下,隨即就睜開了眼睛。
卞玉看著陌生的環境,先是一陣迷茫,隨即感覺到身體的異樣,緊接著是一絲恐懼,看到袁敘那張英俊無比的臉龐,馬上想起來了什麼,恍然大悟了起來,原來以為人婦了。
卞玉發現自己和袁敘都赤裸了身體,臉色開始快速的泛紅,不由的有點拘束起來,扯了扯被子想把自己蓋嚴實點。
看著卞玉羞答答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