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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又要發怒,老鴇搶先開口道:“好了,妾身就不逗袁公子,今晚多出點錢,讓我女兒賣個好價錢。”
說完,也不等袁紹答話,又扭著腰肢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嫵媚十足地說道:“呦!張公子你也來了。”
袁紹轉頭看向老鴇離開的方向,眉頭微皺道:“這個閹黨之子也來了。”
袁敘抬頭看了過去,只見那位張公子身穿一襲華服,面白無鬚,再加上一臉目空一切的表情,比起袁術的囂張跋扈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人遠遠看去就知道是個不講道理的紈絝子弟。
袁敘看著張公子有點眼熟,但想不起是誰,便問道:“兄長,這是誰啊?看著怎麼這麼欠打的樣子。”
袁紹說道:“他就是張讓的養子張奉,現在是太醫令。”
張讓之子,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我說怎麼看著他那麼欠打,原來都是有歷史淵源的。
袁敘還記得張讓從中作梗,讓他痛失漢中太守的事,心中已經開始計劃要不要讓黃忠暴打張奉一頓,暫時緩解一下心頭之恨。
時間慢慢流逝,青樓之中的客人越來越多了,終於到了今晚的重頭戲。
花魁邁著小碎步,慢慢地跟著老鴇走到了看臺之上。
袁敘細細地打量著花魁,只見此女雖然身穿一襲寬大白色的長裙,但是依然掩蓋不住她那窈窕有致的身材;
花魁臉上雖然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大眼睛,也足以讓人為止衝動一番。
只是她的眼睛裡黯淡無光,猶如一潭死水一樣,毫無生機可言;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個牽線木偶,沒有任何感情。
袁敘感嘆道:“是個美女!”,同時心中也默嘆“可惜了。”
袁紹看著花魁,點了點頭,稱讚道:“雖然不能看到全臉,但是你看了她那雙楚楚動人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個一個不可多得美女。”
“承高,陛下不是賞了五百兩黃金嗎,今晚你也可以一擲千金一番,豪爽一把。”
袁敘沒有說話接過袁紹的話,因為在他心中多多少少對青樓的女子有點隔閡,不想出這五百兩黃金。
這邊老鴇長編大論地說了一大堆廢話之後,在眾人不耐煩眼神下,終於宣佈了競拍開始。
張奉第一個叫價,但是馬上就有更價,隨之的就是此起彼落的叫價聲。
在這裡沒有人會因為張奉養父的身份而讓他,因為如果張奉用背景壓人,最後得到了花魁,這種手段是用讓人恥笑。
大家出來玩的,在這裡各憑本事,不叫家中大人背景強壓別人,也算是一種潛規則的。
看臺之上的花魁聽每次隨著這些人的每一次撕心裂肺地叫價,身體都不由微微地顫抖一下,一排潔白無瑕的牙齒緊緊咬著面紗之下的紅唇,手心裡頭充滿了汗水。
漸漸的叫價的人慢慢越變越少了,只有幾個人還在不挺的加價。
其中就有張奉,他一副穩超勝券地環顧四周,嘴角翹著老高的。
袁紹看著他一臉囂張的樣子,十分不爽,便扭頭對袁敘說道:“承高,該你了,殺殺那閹黨之子的銳氣。”
本來袁敘是不打算出手,畢竟他對青樓女子不感興趣。
但是看到張奉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又聯想起張讓那張陰險狡詐,令人作嘔的臉。
於是正色對袁紹說道:“兄長放心!今天這閹黨之子能拿下花魁,我袁敘從此消失在洛陽!”
袁敘開始出價了,但是他每次只比張奉的出價,不多不少就多出那麼一文錢。
眾人剛才開始沒有還沒覺得什麼,但是隨著袁敘慢慢的加價,眾人感覺到了隱約已經不對勁。
其他人叫價,袁敘默不出聲;但只要輪到張奉一叫價,袁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