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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成什麼樣了呢?”楊晚被徹底激怒,她心中那股怒火越燒越旺,此刻已經抑制不住地想要噴發,“我就是這麼狠心!他們一直找我麻煩!我就是殺了他們!”
“晚,冷靜一點。”
本來應該和她劍拔弩張的豹子突然一把把她抱住,放柔了聲音:“別激動了,那個臭小子會沒事的。你先冷靜一下,你先冷靜一下……”
楊晚整個僵住,良久後才頹然地閉上了眼睛。
☆、棘手
他們當晚就離開了這個紅燈區。豹子買了一輛車;駛離了這個地方。
楊晚一路上都很沉默;豹子看見她眼裡的光暈明明滅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也不由得跟著想多了,想著想著;就想出事來了。
當他漫不經心地抬起頭;看到前面那個悄無聲息站著的身影的時候;他猛地一踩剎車,頭重重地磕在了方向盤上。
楊晚則是在要撞上前面的擋風玻璃的千鈞一髮之際被安全帶重重地拉回去;在靠椅上撞的想吐。
“靠!”
耳邊響起豹子吃痛的驚呼聲,楊晚緩過神來;也帶著惱怒看向馬路中央那個不躲不避的身影。
“夕暮?!”
楊晚在看清那個人的面孔時,渾身一震;幾乎是本能地把身上的安全帶震斷,從車上滾了下去。
“楊晚!”
豹子捂著額頭跟著跳了下去,卻沒抓住楊晚。她已經蹣跚爬起,三兩步撲到夕暮那邊去了。
夕暮接住了她,楊晚用軟麵條一樣的手臂儘可能地抱緊他,連聲問道:“你沒事吧!……”
就在同一時刻,豹子的怒吼在身後響起:“不要!”
一把冰冷的刃身刺入楊晚的後背,楊晚本能地顫慄了一下,那處的肌肉一縮,刃身一滑,刺偏了,險險挨著心臟。
楊晚當場被這冰涼的觸感驚得一聲尖叫,她本能地放開手臂,勉力運起靈力往後一個騰空翻要逃開他隨即追來的第二刀。
那把匕首在車前燈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這把刀,是楊晚帶著夕暮逛古董街的時候買的,刃身是夕暮自己換的。那個當初黯淡生鏽的刀柄現在已經被夕暮磨的十分光滑。看到那把刀,再看到夕暮那張無表情的臉,楊晚心中一窒,猶豫了一秒鐘。
可是這一秒鐘也很長了,修長漂亮的手指就緊扣住了她的腳踝。楊晚大驚之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就往前傾倒。她倒在了地上,正是這股力量讓夕暮手指一滑,他又抓住了楊晚的球鞋。楊晚還來不及把球鞋踢掉,夕暮就已經迅若驚雷般將她拉了回去。
一道火光挾著驚怒追來,卻已經來不及。夕暮的速度無人可比,他捏斷了楊晚的手腕,把她夾在腋下飛奔而去。
美國的高速公路兩邊就是廣袤的大自然,楊晚被夕暮挾持著奔進了森林裡。
“夕暮!你放手!夕暮!你到底怎麼了?我是楊晚啊!”
被月川毅那樣的折磨,楊晚都沒有哭出聲來,此時卻又痛又驚地涕泗交流。頭朝下的她被折騰地差點腦溢血。她頭暈欲吐,才發出一聲嘔吐聲,就被夕暮扔在了山澗中的一條小溪邊上。
她的頭重重地磕在岩石上,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啊!——”
這聲尖叫把兩人都嚇了一跳,楊晚的尖叫聲遠遠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驚飛了這一片的鳥類。
夕暮微微皺起眉頭,他一個俯身就用手掌將楊晚的嘴巴捂住,夕暮的手已經足夠大了,大的可以將她整張臉罩住。楊晚絕望地看著他的眼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有的流入她的鬢髮,有的浸溼了夕暮的手掌。
“嗚嗚!嗚嗚!”楊晚絕望地在心中嘶吼著夕暮的名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哀求地看著夕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