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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放到隨身挎著的腰包裡,“放在你身邊不是更安全嗎?卓雲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自身的安全還要全部依仗社會治安狀況,況且她身邊也沒有什麼人能夠幫助 她,就這麼交給她保管,合適嗎?”
青格勒圖看著我笑了笑,“咱們可不能小看這丫頭啊,她的身後可是有更大的靠山呢,這一點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以為上次出事以後她就沒有了依靠?現在把印章放在我這裡肯定是不妥當的,因為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最近總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剛才姓黃的反常態度再次印證了我的判斷。雲飛你想想看,老黃的反常發生在印章出現以後,也就是說他的一些變化是與狃獸印章息息相關的。按照道理來說,老黃應該對狃獸印章沒太多的興趣才對,因為這枚印章的作用不在材質,只有落在合適的人的手上才能發揮圖騰的作用,這一點老黃自己心知肚明,因此他更願意透過提供印章資訊來換取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不過現在他的態度說明了其背後肯定存在著一派勢力,而這派勢力是覬覦狃獸印章的。”
“那老黃為什麼不直接把印章的資訊通知背後的人呢?或者更乾脆一點,直接把印章交給背後的勢力來換取更大的利益。”我越發困惑,“他沒道理恪守諾言啊,而且我覺得他也不是一個言必信行必果的人。”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我看老黃這個人不可小覷。”青格勒圖若有所思,“也許是咱們原來對他太過輕視了,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老黃的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這傢伙想做黃雀也說不定呢!”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乾脆別管老黃的意見得了,咱們一起打道回府不就萬事大吉了嗎?”我有點兒想盡快從這個莽荒之地脫身的強烈慾望,“不能因為他反對撤離就陪著他繼續玩啊,我看他這是想拖住我們另有所圖。”
“我留下來不是為了尊重他的什麼意見,而是因為現在老黃和他身後的勢力在暗處,你我在明處,這一點對咱們相當不利,你我甚至不知道老黃目前到底是什麼來頭,更不知道他們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假如就這麼直接返回查干浩特鎮,就勢必會把問題帶回到蒙東集團。你也知道,集團內部也很複雜,當地還有黑惡勢力覬覦集團利益,我們回去以後心裡更加沒底。我看倒不如就依照老黃的想法留下來,看看他們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一旦發現了老黃和他背後勢力的真實意圖和打算,咱們也就可以有針對性地予以反制了。”
青格勒圖站起身,“雲飛,我覺得老黃未必就是為了狃獸印章而拖住我,這背後有事。為了穩妥起見,你現在就出發與卓雲會合,然後等著我的訊息相機而動。依我看,老黃背後的黑惡勢力有張陽的影子,你回去告訴卓雲,徹底解決張陽問題的時候應該快到了。”
我沒有言語,也沒有攜帶過多的行李物品,甚至沒有返回營地向老黃辭行就獨自駕車南返,留下了青格勒圖一個人來面對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就在我南返的同時,老黃獨自站在帳篷外面的高坡上看著我絕塵而去,他的眉頭漸次舒展開,再次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
情報分析會結束以後,張陽感到有些疲憊,他拿著一摞檔案回到辦公室,陷坐在鬆軟的會客沙發上看材料。沒過多久,一陣陣的倦意襲來,張陽把頭後仰,枕在沙發背上,右手按摩著太陽穴閉目養神。
是啊,最近確實有點兒忙亂,總部的朋友不止一次地暗示著善意的提醒,說觀察到了上層的一些態度變化,希望自己有所警覺,不要因為一些身外物而耽誤了前程。不過張陽自己特別清楚,現在有些事情不能不管,否則就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的身後還有大老闆盯著呢,命運早就不由自己來掌控了,此刻自己的政治軌跡甚至是生命走向,就猶如漂行在西遼河上的一葉扁舟,只能盡歷順勢而為才不會頃刻翻船,想要逆流而上追本溯源是絕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