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做夢爽翻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陰沉沉的臉我竟有點兒害怕,許是因為見識過他陰險的一面,所以我對他多少還是有幾分忌憚的。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回,我的確是挺作的,我也無可辯駁。
傅天華見我沒有說話,頓了頓,忽然轉過頭看著我溫柔道:“關慕錦,疼的話就哭出來,不要忍著,我是傅天華,在我這兒你可以隨便哭,要是不開心了可以揍我,但是我拜託你,別這麼作行麼?你看看你腿都成什麼樣了。”
傅天華挺煽情的,可我不煽情,我看了看我的腿,淡定從容的說:“快殘了。”
“你還知道你快殘了,怎麼章寂帶你去醫院你還不去?”傅天華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關慕錦,不管怎麼樣都要愛惜自己,就算你對章寂有恨,你也不該跳車,更不該瘸著腿走那麼長一段兒,你就讓他送你去醫院怎麼了?你說你矯情什麼?要真殘了怎麼辦?還有啊,幸虧那條路上車不多,否則你還真可能殘了……”
傅天華像唐僧似的,一路喋喋不休一直到醫院。我傷的不算重,卻也不輕,反正好長一段時間不能活動,我覺得我自己特別作,都說不作不死,我這就是典型的作死。可我不後悔,我就不樂意聽章寂那般孔夫子似的教誨,我也不願意讓他送我來醫院。換一句話說,我就是死了,也不想接受章寂給的任何恩惠。
大約是老天爺看我太作,所以就因為跳車我得左腳就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我身上其他地方還有擦傷,酒精擦上去之後那種刺痛感,真是疼的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大夏天的,又是裹著,又是塗藥的,真夠難受的。傅天華說我這是活該,這廝一旦教訓起人來就沒完沒了,直到回到他家,我躺在床上,他拉了條凳子坐在我對面,義正言辭的教訓我說:“關慕錦,什麼叫作死你知道麼?說的就是你。”
“傅天華,你是唐僧麼?”我終於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
傅天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一本正經的說:“我說的這可都是金玉良言,別人想聽我都不說,真是……行了,我還得去上班,你好好休息,章寂要是打電話告訴你說他要叫記者你就告訴我,別又把自己整殘了。”
我衝他揮揮手道:“滾吧。”
傅天華早已經習慣我這種態度,看了我一眼,起身出了房門,順帶的將門給關上。
我坐在床上,腦袋裡亂哄哄的,我這都做了什麼啊,就為了一口氣,我這招惹了多少禍端,人一旦衝動還當真是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啊。我這腿現在不方便的很,別說是改天離開傅家了,就是出房門都難。
算了算了,這事兒都出了,我想這麼多有個屁用啊,但願章寂以後別來招惹我,我這態度如此堅決,想必他也不會來招惹我了。
我鬱悶的坐在床上片刻,閒得無聊,便拿了書桌上的平板電腦上網。話說這腿腳不利索就是不方便,拿個平板電腦都廢了好大的勁兒。
哎呦,就我現在這樣出去,碰上魏語清肯定得讓她暴打一頓,而且無力還手。想想都覺得悲哀,所以做女人絕對不能做林黛玉,後人聽著好啊,才女,傷春悲秋,身體弱,那真真是小說標準女主啊。但是這樣的女人一旦跟人發生爭執,通常只有被打的命,說什麼讓男人保護都是屁話,男人不能時時在你身邊兒吧。
我越想越後悔,做人果然不能太沖動,衝動就跟喝酒似的,容易出事兒。我懷著一顆鬱悶的心玩兒了許久的遊戲,到了用餐的時候林子越給端進房間裡來。我就這樣吃了睡,睡了玩兒,玩兒了吃,像豬一樣。
晚上傅天華回來了,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爸爸,傅力勳一進門就十分關懷的問我:“慕錦啊,事情我都聽天華說了,你放心,叔叔一定幫你出氣,好好收拾章家那小子,簡直太不像話了!”
傅力勳儼然一副老爹要幫女兒出氣的模樣,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