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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把父皇扶緊了。」太子聲音依舊溫和,和平日裡一樣。
偏偏皇上聽出了其中的威脅之意,掙扎的更加厲害,兩個太監幾乎壓制不住他。
張公公被皇上那一腳踢的還心有餘悸,但還是再次上前,幫著太監扶住皇上,苦勸,「皇上,您先把藥喝了,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全過去了。」
皇上雙目幾乎凸出來,「張德,竟然連你也背叛朕?」
太子已經走到他面前,「父皇,兒臣得罪了。」
說完,一手鉗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把藥灌了進去。
有少許藥汁順著皇上的嘴角流下出,流到張公公的手上。張公公腿一軟,跪在地上,大哭,「皇上,您聽太子的話,好好的喝藥,您的身體才能好啊。」
一眾太醫全部低著頭,誰也不敢抬頭看。
一碗藥灌下去,皇上神智逐漸迷離,他拼命的晃著腦袋,終是抵不住昏沉之意,頭慢慢的垂了下去。
太子把藥碗遞給一邊的小太監,親自把皇上扶去床上躺好,給他蓋上薄被,這才回頭,看著太醫院眾人,「本宮給你們三日,如果治不好父皇,太醫院也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所有太醫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
翌日,皇上沒有早朝,文武百官這才知道了皇上生病的訊息,紛紛打聽,沒有一人聽到風聲,更不知皇上是得了什麼病。
一時間,人心惶惶,議論紛紜。
院首一晚上彷彿老了十多歲,不但頭髮白了,腰身也佝僂了。他從四十幾歲便任太醫院院首,到現在小二十年了,還從來沒有他看不出的病症。
這次,任由他們這些太醫如何診脈,都查不出皇上的病症所在。
其餘太醫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都是因為在醫術上有些建樹,才被招如太醫院,這也是他們引以為豪的事,這次如果被趕出去了,他們哪裡還有臉見人。
「要不,請戰王妃來試試?」
不知誰說了一句。
一夜沒睡,腰身都彎了一截的太醫們一下站直了身體,齊刷刷地看向院首。戰王妃醫術出神入化,說不定真的能看出皇上得了什麼病。
院首眼中也有了希冀的光,不等別的太醫再說什麼,三兩步進了內室,給一夜未睡的太子行禮,「殿下,不如請戰王妃進宮給皇上看病。」
太子猶豫。
張公公噗通跪下,「殿下,皇上的身體要緊,還望能讓戰王妃進宮。」
他是皇上的貼身太監,皇上如果不行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太子嘆口氣,「好吧,張公公,你們看好父皇,本宮親自去請。」
……
太子騎馬去了戰王府。
不過一刻鐘,夏曦快馬加鞭的跟他到了宮門口。下了馬,一路疾走來到了養心殿,顧不得擦拭額頭上的汗珠,示意張公公蓋了帕子在皇上手腕上,她坐下把脈。
一眾太醫全都伸長了脖子朝裡看,見她眉頭緊鎖,心也跟著吊了起來。
足足一刻鐘後,夏曦才放開手,「能否單獨給殿下說幾句話?」
太子揮手,屋內伺候的人全部退下去,門簾也被放下來,擋住了屋中的一切。
屋內,夏曦壓低聲音,僅有他們兩人能聽得到,「殿下可做好繼位的準備了?」
太子緩緩點了點頭。
「皇上中的毒叫罌粟,確切的說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東西……」
……
皇上再次醒來,已經被抬回了寢宮,一睜開眼便看到了秀貴妃坐在床邊,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被捆住了手腳,動彈不得,怒聲咆哮,「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聽到這衝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