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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無敵。
但蒼天哪有那等機會,而且天下無敵本來就是一個偽命題。
這些年來多少號稱天下無敵的人都被抬上絞刑架,我和她相見恨晚,如果早些遇見可能真的會彼此互補,但在高中最後的時光相見,一切終歸唏噓。
畢業季節,燥熱的夏,天色漸晚,夜雨微涼,街邊的昏暗燈光伴著雨絲鑽進衣領裡。
有人又開始寫矯情詩,有人拉著小手遛大街,有人挽著女友胳膊開房,我和米亞肩膀搭肩膀在向晚的排擋,喝著扎啤,吹著冷風,藉著燈光看著米亞吃小魚。
此刻的米亞已經留起了長髮,散發著女性的魅力,我知道她的未來會很美,但也深知我將錯過她的那些美,藉著酒精我牽起了她的手,但也僅是牽起了手,然後我們散去,從同一個餐桌,同一所學校,同一座城市分離。
困獸期的人會被勾起一絲惆悵,感時傷懷,發情期的人會嗅著玫瑰花的味道,趨之若鶩,樂此不疲。
以愛的名義給不同人不同的滋味。
無非是讓相愛的人更相愛,讓孤單的人更孤單,當然也讓無所謂的人依舊無所謂。
每當陽光燦爛的午後和繁星閃爍的夜晚,我都會想起一些往事,想起那些年在我生命中留下痕跡的人們,那些故事雖然過去,但在我的生命中永不褪色。
你們是否也會想起我,帶著微笑或是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