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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世界早就變了,麥麗素從八毛漲到四塊五,公主都搬去了真的城堡。
可到頭來發現,世界好像又未曾變過—那些不屬於我的,還是不屬於我。
該來的不來,是最痛苦的等待。
在一個乾燥的午後,想起了小可,給他打電話響了三十多遍,好不容易接通。
我氣不打一處直接開噴:“你說你帶個手機有什麼用,給你打電話,要不暫時無法接通,要不沒人接,要不直接關機,一問你就是沒帶,要不就是沒電,你說你成天帶個手機有個屁用,關鍵時候一次都聯絡不上,真tm是服你了,要不改回bb機得了,反正說了發過去了,看不看就是你的事了,哪像現在想說點什麼都不行,你就不能晚上關機,早上開機不讓它沒電,出去還是在家就不能把手機放在身邊啊”
“誰啊”,那頭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傳來,是小可的媽媽,怒氣一下被嚇的化為甜甜的:“阿姨您好!”
我和小可約好吃西餐——肯德基,在靠窗的位置坐著幹嘮,扯東扯西聊不亦樂乎,口乾了就去吧檯要白水,接連續了十多杯,別說好不好意思,那紙杯都被水泡的發軟,實在沒臉再去添,開始肆意的壓馬路。
小可原來不叫“小可”,我們都叫他“大劉”,但某一學期來了位新的班主任也叫大劉,我們就把原來的那個大劉改稱為小劉。
沒多久學校又轉來了個物理老師也姓劉,順便把小劉的稱號也搶走了,而小小劉則是小劉老師家的公子,小劉老師很幽默,總在課堂上提起他家公子的軼事,什麼今天尿床了,喝水嗆住了,霍霍便便了之類。
引得全班學生大笑,這可苦了剛剛降級為“小小劉”的“小劉”。
還好,他的名字兩個字,否定了“劉”,還有一個“可”。
然而“大可”是條狗,天真可愛,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流浪到校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名字,更不知道“大可”的名字源於哪裡。“
大可”每天歪著腦袋望著天沒緣由的跑來跑去,後來被學生家長被舉報校園流浪狗會傷害自己嬌貴的孩子,於是被保安們直接用棒子打死在操場。
大可雖然死了,但依然比“大劉”、“小劉”、“小小劉”知名度高。
沒辦法雖然“小可”這個名字比“大可”更接近狗的名字,令人難以接受,然而時間久了,叫的人和被叫的人也都漸漸習慣了。
我和小可雖然在高二才相識,但短短的一年他就換了三個名字,說起來就感覺我剛轉到這所學校就交了很多朋友的樣子。
小可是單親,他毫不忌諱提到他的爸爸有位小秘,更不忌諱說他爸同小秘野戰時猝死,他說那個女的當時估計也嚇得不輕,沒過多久也死了。
我對這個事情不感興趣,而且我覺的那個所謂的小秘也許並沒有真的死,只是小可認為只有死了才能讓其不那麼憤怒,所以在潛意識裡讓所有好與不好的都遵守了內心的善惡因果。
“餓不餓”,我沒看劉可,但我知道他在看著我。
“吃點啥吧”
“好”
依然沒有目的,頂著太陽,向著街的盡頭悠悠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