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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誤會明衍了,她也一直在等您回來,盼著您回來。只是在這之前發生過有人冒充您的事情,所以明衍非常痛恨那些人,以至於這次您回來她還是想再次確認一番。”
“再確認?你沒告訴過她你已經確認過數次?數次的試探還不能叫你信服?還是說你交代下去的事情也不是人人都言行必恭?又或者是你叫她來在我面前如此這般?”我抬抬眉毛,盯進千言眼底。
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證明自己究竟是誰上,也不想有人試圖透過懷疑我就對我的話不遵從,因為我害怕一件事,這件事也是黑域和千河共同擔心的事。
我怕白域因不願聽命於我而再次攻打其他域族。所以此時我是極度矛盾的,作為宋青,我既不想接受自己是險惡的白無牙,但也擔心自己因為不是白無牙而不能阻止爭鬥。
所以我想借此敲打千言,也想告訴他們既然拉我回來做白域的掌人,那就不要再挑戰我的權威。
如果一個地方的權利領袖被不知所以的人呼來喝去,那這所謂的領袖便是擺設,形同虛設。
所以我要在他們都敬重的千言身上表達自己的憤怒,以此來震懾他人。
我不是熱愛權謀的人,而且眼下看起來是他們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他們,所以我為何要像之前一樣逆來順受的活著?為什麼要在只有承認身居高位才能達到心中所圖時還放低自己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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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某些人來說,我放低自己的姿態,他認為我是因為性格謙卑,是在抬舉他。但對另一些人來說,我的低姿態是在示弱,是在討好,他們會因此得寸進尺,步步欺壓。
所以雖然眼前的女人貌似只是一個無理的婦人,不必小題大做和上綱上線,儘管現下我也沒什麼其他計劃要實現,但小不謀亂大計。
“掌人,我覺沒有再懷疑您的意思,我錯了,之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他們,不會叫人隨隨便便就進到中屋來打擾您,但求您這次一定放過明衍。”千言低眉順眼的求著情。
“怪不得白無牙:()無為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