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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這位身材短小的怪人可不只是能自保那麼簡單,更何況能掌握白域一千多年生殺大權的的人只能自保?恐怕這千年之間尋仇的羌人不少,還能穩穩的站在這裡與我不卑不亢的對話,想必絕對不凡。
我心中冒出一個想法……金炔唯千言馬首是瞻,千言又似乎真的忠誠於我,那我要不要讓此人在近期內貼身追隨我,免得我隨意死在其他心懷不軌的羌人手中?
不過要是金炔也有意殺我,那也只能怪我自己慧眼識豬,自尋死路了。
“知道千言接下來的打算嗎?”
“不知道,我不會詢問千言總管,我只接收吩咐。”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千言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他只會服從,他是極度忠誠的。而且他不屑於說那些多餘的話,那些廢話又不能改變什麼,而且為什麼改變?
我看著他,因為千河白天的溫度不低,在氈房裡待久了叫人發矇,汗珠從他臉上蓄積,在路過堅硬的下頜角倔強一番,仍是滑落下去。
金炔沒有抬手擦去臉上及勃頸上密麻的汗水,我隨手撿起桌上的不明紗布扔給他,他接住後定奪了一下用紗布抹了把汗水握在手中。
他還沒正眼看過我,我當然不會追究原因。可能是等級尊卑有別的那一套早就該埋進墳墓的傳統思想,就像剛才千言介紹我時,並不是所有的白域羌人都敢抬頭看我,對於這種狀況我極度不理解,又極度可以接受。
“日後,貼身跟著我,我是生是死由你掌握著如何?”
“千言管家”
“我會跟他說,你不必費心。”
“是。”
“你可有家室?”我想知道他是否有牽絆,有側重之處。
“有妻兒三人。”
“他們也來了千河?”
“沒有。”
“你覺得這般攻擊明樓,千河共生會對我們俯首稱臣嗎?還是說我們只是兩敗俱傷,但為了一些狗屁都不是的利益還是要盲目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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