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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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推背圖》,範康怎會叫瞽目老人死!
金折桂裝作眼睛只看見兔子,實際上自己做的機關細看看,看出幾處變動,見是江湖經驗豐富的範康替自己調整了機關,將他那經驗學了去,提著兔子歡快地去給瞽目老人摸了摸,然後從瞽目老人那邊拿了小刀片,避開金蟾宮殺了兔子,剝了兔子皮,將內臟拿出來。
金折桂將這些收拾好,臉色已經是煞白,慢說是兔子,就算是雞,她也沒殺過,此時將那些血腥的事都做了,胃裡的酸水不停地湧上來,將兔子交到瞽目老人手上,看他眼睛雖瞎,卻乾脆利落地生火烤兔子;又看金蟾宮圍著瞽目老人轉,不覺心裡辛酸地落淚。趁著瞽目老人去烤兔子,又料到範康在看,便“偷偷”翻了瞽目老人的東西,好叫範康明白老人沒將《推背圖》帶在身上,東西一樣樣翻開又放回原處。將這些看似沒意義,卻關乎他們性命的事做了,才也去火堆邊去看兔子。
兔子漸漸被烤熟,雖沒有鹽巴作料,但餓了幾日的人聞到那油腥味,也不禁流了一地口水。
金折桂用刀片將兔子腿撕下來,為表示她對瞽目老人的怠慢,先將兔子腿給了金蟾宮,才又撕了肉給瞽目老人,最後想想剝了皮的兔子血淋淋模樣,胃裡不住地泛酸,強撐著吃了兩口,再咽不下去,走到樹後將吃下去的兔子肉吐了出來。
瞽目老人正撕著肉吃,忽地耳朵一動,聽見遠處有聲音,料到是有人看到煙火、聞到肉香過來了,再之後,那腳步聲就沒了。料想那人是被一直盯著他們的範康解決了。他抬起一張佈滿皺紋的臉,無聲地對金折桂說:“丫頭,幹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
☆、病弱貴公子
金折桂得了誇獎也笑不出來。
夏日的樹林中草木茂盛、蚊蟲無數,除了些許涼意令人心裡舒坦一些,此外無論坐臥,都叫人黏黏膩膩的不自在。
金蟾宮雖年幼,但如今姐弟兩個相依為命,他也漸漸懂事,不像早先那樣嬌氣。
金折桂、瞽目老人確定了範康跟在後面,這一路上就有意露出彼此猜忌模樣——若範康看見他們彼此信賴十分親近,定會早早地用計謀來搶《推背圖》。
金折桂頻頻佈下陷阱,引誘範康將獵物放在她的機關裡,如此一來,乾糧就省下來了,一路只吃範康送來的各色野味果腹;雖有其他人靠近,但範康為獨得《推背圖》,奮力阻攔其他妄想靠近的人。
鳥啼蟬噪聲中,金折桂、金蟾宮跟著瞽目老人走進了樹林深處,七日後日暮時分,忽地聽到遠處的廝殺聲傳來。
金折桂低聲問瞽目老人:“範康遇到勁敵了?我們要不要甩開他?”
瞽目老人搖了搖頭,“範康走慣了山路,他看著一路地上留下的蛛絲馬跡就能找到我們——且,有人追過來了。”
金折桂緊緊抿著嘴,緊張地護在金蟾宮跟前,原本按著她的意思,有人來,她該跑開,可如今她腿腳不好,跑不遠。如此不如不跑。
只見蔥蔥郁郁的樹林中跑來四個人,那四個人都穿著一樣的灰色袍子,看模樣是四個大戶人家的護院。
“花爺爺,我們公子從袁將軍手裡搶回了瓜州城。公子請花爺爺去瓜州城裡小坐片刻。”當先一個不怒自威的護院先開了口。
金蟾宮小小年紀緊張地靠著金折桂站著。
“你們公子無名無姓嗎?既然誠心來請,連個姓名都不肯通報嗎?”瞽目老人連聲問。
那護院抱拳道:“主人家姓曾。”
瞽目老人不屑地嗤笑:“曾?五湖四海,哪戶曾家這麼大口氣將瓜州城佔下。”
“老前輩不信?老前輩既然是神算花鬼頭,那請老前輩算一算,晚輩,到底姓什麼。”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少時,便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