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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這條線,所以最近幾日阿祁恢復了以往的生活,依舊沿街賣著報紙。
阿祁也從阿生口中知道了慕容晴與他的那場談話,知道了自己這麼久以來和阿生的情報傳遞一直是慕容晴在幫他們打掩護,比起阿生當時的震驚和緊張,阿祁就顯得淡定許多,他甚至有些高興,晴姐姐人好,對他也好,如今知道這些,他能不高興嗎?
於是他便問起:“那晴姐姐是咱們的人嗎?如果不是的話,倒是可以和組織聯絡一下,晴姐姐幫了咱們這麼多,如果能是自己人就更好了。”
阿生思量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跟著東家這麼久,以我對她的瞭解,還是不要提這個事情了,東家似乎有她自己的事要做,她能幫咱們應該是為了民族為了百姓,也是出於對你我的情分,所以咱們反倒不好再去給她添麻煩,若是耽誤了東家自己的事就不好了。
阿祁聞言懂事的點著頭,隨即又高興起來:“不過晴姐姐可真厲害啊,聽說城北的同志組織過一次暗殺,被姓崔的躲過去了,晴姐姐到底是怎麼收拾他的,竟能讓他自己發瘋上吊,真是神奇。”
阿生看著他一臉與有榮焉的表情,戳了戳他的額頭:“你驕傲個什麼勁,咱們東家可不止這點本事,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信任東家,能跟她交底嗎?”
阿祁搖了搖頭,露出好奇的神色,阿生四下看了看,確定這條巷子裡沒別人了,才湊近阿祁的耳朵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和東家是怎麼認識的吧?當時我中了一槍,失血過多加上傷勢嚴重,已經站不起來了,但是我並沒有完全昏迷,那群人沒有補槍而是直接過來了,明顯是想抓活的,我那時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想著肯定完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東家出現了,我都不知道她從哪過來的,只是迷迷糊糊的看見那群追我的人朝著她開槍,但就是打不中,東家拿過我手裡的槍,一槍一個,可是你知道最邪門的是什麼嗎?”
阿祁聽得兩眼冒金星,趕緊扯著他袖子追問:“你別賣關子,你倒是接著說啊,然後呢?”
阿生接著道:“我倒下去之前,明明槍裡就只剩下一發子彈了,可是你知道對面有多少人嗎?少說也得十來個,我躺在那,聽到那一聲接一聲的槍響都懵了,她那天出現的時候手裡什麼都沒有,不可能是換了彈夾,而且我清楚的記得她從我手裡拿走槍之後,緊接著就開槍了,後來我就暈過去了,再醒來,就是在東家的家裡了。”
他把左手的糕點換到了右手提著,甩了甩有些酸的左手,又接著道:“我後來輾轉打聽了一下,巡捕房一個那天過來收拾殘局的小巡捕說,他們到了現場看到那群便衣屍體的時候還覺得奇怪,十來個人都死絕了,但身上愣是一點血跡都沒有,後來拉回去檢查了才發現,都是心臟或脖子上有個很小的針眼,從裡頭取出來一根食指長的針,但我當天明明聽到的是槍聲,而且看清了東家手裡拿著我的槍殺的人,這槍總不能還能打出針來吧。只是後來我問東家的時候她只是笑了笑沒說話,我也不好再多問。”
阿祁聽罷嘖嘖稱奇,不過他之前也聽阿生說過慕容晴有些不尋常的本事,倒是沒有被嚇倒,他想了想,又問道:“你這麼大一個人,又暈倒了,晴姐姐一個女子是怎麼把你拖回去的?”
阿生回憶著那天的事,說道:“當時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感覺自己應該是死不了,後來問起東家,她說是蘇先生幫忙把我帶回去的。”
阿祁疑惑道:“蘇先生?”
阿生想起他並沒有見過蘇先生,哦了一聲,解釋道:“蘇先生是幫東家做事的,只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我跟著東家三年多了,也只見過幾回而已,後來我也私底下查過,並沒有查到他的底細,所以再多的我也就不知道了。”
蘇先生相貌平平,實在沒有什麼記憶點,阿生也想不出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