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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蘭不覺扯了扯嘴角——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她覺得昨天的經歷讓她的科學世界觀受到了嚴重的動搖。
崔蘭想揭穿徐向北搭建的這個彌天大謊,但如今,她和徐向北的地位和資源差了十萬八千里。
徐向北並不知道崔蘭腦中翻湧的思緒,依舊錶現著他的落落大方:「崔師妹,這兩年,你過怎麼樣?」
崔蘭露出一個笑,說道:「多虧師兄,我過得很好。」
崔蘭一邊說話,一邊想到什麼,頓時有種自戳雙目的衝動——
在那段炫酷人贏的前世記憶裡,有部分的記憶讓她覺得……宛如被迎面餵了狗屎,她忍不住認為,前世的自己也許眼瞎。
這個時候,劉明插話道:「徐師兄,你還對她態度那麼好?她就是個小偷,她怎麼能來參加莫老師的葬禮?!」
與此同時,周圍賓客的議論聲也窸窸窣窣地響起:「是啊,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繼續呆在這裡,參加葬禮的人哪怕不是有頭有臉,也沒有像她這樣的。」
賓客們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崔蘭只當沒聽見,兀自盯著徐向北。
她想起的那段前世記憶中唯一的一盆狗屎——那就是,前世她,嫁給了徐向北。
其實仔細一想也很合理,她的那些成果,除非是最親近的人,不然是不會知道她的架構和原始碼的。
正在崔蘭心情複雜的時候,音響裡突然傳來了助研老師的聲音。
「各位老師同學,晚上好,為你們來參與莫建華教授的葬禮表示謝意。」助研老師以官方的話開場後,進入主題——
「莫老師一生熱愛科研,致力於推動智慧演算法的研發。即使是過世前,還在為手頭課題苦惱。他託付我在葬禮這個匯集了眾多科研人士的場合,提出他專案中遇到的困難,希望能夠集思廣益,攻克該課題的難點。」
此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
「莫老師都搞不出結果,真的有人能想出來嗎?」
眾人正說著,會場巨大的投影屏上,投影出了莫老師沒完成的難題。
這是一個與智慧對話相關的難題,莫老師生前手頭進行的專案叫做je,簡單來講je是一個能夠模仿人類對話的系統,它包括了從語音識別到語音播報再到螢幕顯示的一個完整互動流程。
而現在的問題是,莫老師架構的演算法還不能夠達到預期的目標——系統沒有辦法正確識別使用者話語的意圖,也就無法準確地滿足使用者需求。
簡單來說,假如使用者說「我很傷心」,系統無法識別使用者意圖是需要「安慰」。
會場中的眾人開始互相討論起來,崔蘭也被莫老師留下的最後一題吸引了注意力。
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人提出有建設性的思路。
開始不斷地有人看向徐向北——
徐向北是領域大佬,如果有人能攻克莫老師課題的難關,那一定只能是他了。幾乎每位賓客心中都是這樣想的。
有離徐向北比較近的賓客出言問道:「徐老師,你有什麼看法?」
立刻有人附和:「是啊,徐老師,不如您來說一下您的看法吧?您一定有想法了吧!」
徐向北沉默地站在那,好一會兒,才換上親和的表情:「我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思考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能解決莫老師的問題。」
這回答很妙,既暗示了自己有想法了,又暗示了自己還不能說,還顯示出他是個嚴謹的人。
當然,在場也有許多人懷疑,徐向北是不是還根本沒有想法?畢竟本來就只是提出一個參考思路而已,哪裡需要徐向北說的這麼慎重?這是真謹慎還是假裝有想法了?
「不嚴謹也沒事的,只是提思路而已,徐老師就當是給我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