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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好,我帶你回家。”她這個樣子軟語相求,自己還有什麼不會給她的。
潘亦群早就識趣地出去了,方暮遠把他喚來,讓他安排回國事宜。他為難道:“可是已經安排好了會晤。”方暮遠淡淡道:“就說我有急事回國,下次有機會再見面。你留下,見一見他們首腦。”
站在夏雲竹家門口,方暮遠才發現不需要鑰匙開門是件多麼麻煩的事情,因為他在門口站了半天,她家的監控系統也沒有絲毫想讓他進去的意思。不得已,他只好喚醒懷中沉睡的夏雲竹。旅途中,夏雲竹一直在昏睡,可是她分明睡得很不好,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淋淋,嘴裡總是發出不安的囈語,方暮遠湊近了聽卻聽不清。
夏雲竹緩緩睜開眼,迷茫地看著方暮遠。方暮遠柔聲道:“雲竹,我帶你回家了,可是我進不去。”
夏雲竹把臉轉向門的方向,用中英文各說了一遍:“史努比,開門。”門輕輕滑開。
方暮遠把她安置好,助理帶著醫生護士過來。醫生檢查過後說沒什麼大礙,只是身體虛弱,靜養數日便好。助理找來的這個護士很管用,不僅很會照顧病人,還會燉各式各樣的湯和補品。在她的照顧下,夏雲竹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
這段時間,方暮遠寸步不離地守在夏雲竹身邊。他看出她的身體只是虛弱,並無大礙,可是她的心裡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她不願傾訴不願痛哭,只想用昏睡來逃避,可是在睡夢中她同樣無法解脫。夏雲竹堅持了三年能找到周子渝的信心被瞬間擊垮,她不敢醒來面對“他有可能不在了”這個念頭,只好在睡夢中逃避。
回家的第一個夜晚,昏睡中的夏雲竹難以安寧,眉頭緊蹙,臉上滿是掙扎,嘴裡發出低低的囈語。方暮遠輕撫著她的額頭,想讓她平靜下來,聽見她的囈語轉成委屈的輕喚,她在喚“媽媽”。她翻了個身,面向他這邊,像在尋找帶給她安慰的源頭。方暮遠遲疑片刻,躺到床上將她抱在懷中。夏雲竹往他懷裡靠了靠,輕輕嘆息一聲,安靜下來。
方暮遠輕撫著她的肩背,摸到她背上輪廓清晰的蝴蝶骨,形狀優美。她本就纖細,這幾天又瘦了些。他的手滑到她腰上,細腰盈盈不及一握。她緊緊貼著他,他感受到她柔軟豐滿的□,不禁臉熱,身體也有些異樣。他忙收斂心神,讓自己平靜下來。她一臉恬靜地睡著了,像個孩子。
第二天,夏雲竹便精神略好,只是身體仍然乏力。方暮遠陪在她床邊和她絮絮聊著,她睡覺時他便在一旁辦公。夏雲竹不再拒絕他的陪伴,看著他的眼神甚至帶著依戀。只是當他看她時,她會迅速將目光收回。即便如此,方暮遠還是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柔情。
他從未見過她如此柔弱的一面,相信她也從未將她的脆弱展現給別人看。他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她像個貓兒一般乖巧地依偎在他懷中,巴在他身上,害怕他的離開。他知道當她清醒時絕不會如此,她一向是理智的。他也知道自己此舉有乘虛而入之嫌,有違他的驕傲,可是他沉湎於她的溫柔之中無法自拔。
方青冥對他的舉動極為不滿,差點要殺過來把他拎回去。方琢之阻止了她,他心裡嘆息,方家的男人都是情種,只是這樣的情有獨鍾註定要受傷害。
潘亦群在C國滯留了幾天,他在和方暮遠的通話中告訴他,政府軍首腦受了重傷,他也是剛剛才結束與他的會談。他把談話的內容向方暮遠彙報了一遍,方暮遠讚許地唔一聲。潘亦群是他的得意助理,很能領會他的意思,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結束通話後,方暮遠想,夏雲竹輸血救的應該就是政府軍首腦吧。不過在他心裡,政府軍首腦的死活一點也不重要,雖然那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夏雲竹有沒有事才是最重要的。
每晚,方暮遠在夏雲竹入睡後抱著她入眠,在她醒來之前起床。他不知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