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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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不是怕她會回到利比文身邊，是怕她心裡一直有他吧。。。如果他們曾經真的那麼好過，沒有都難。”她滿不在乎地哈哈一笑：“你這點真該向迴風學學。”
方暮遠苦笑道：“她的心思隱藏得很深，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更愛利比文還是更愛我，而她從不憑感情行事，只是選擇應該做的。我怕她更愛他。。。”是啊，他怕，他怕“縱然是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方青冥表情古怪地看他半晌，笑道：“哥哥！。。。我那心思縝密英明神武的哥哥！看來當局者迷這句話真沒說錯，你到現在還在問這個問題，真是鑽進牛角尖裡出不來了！你也說過她和別人不一樣，她寧願選擇一個人，說明她不是個願意將就的人，既然和你在一起就是真愛你了！”
方暮遠一震，呆呆地想著她的話，連她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方青冥無可奈何地搖頭離開，小聲嘀咕著，真是搞不懂，兩個人明明相愛還能搞成這個樣子。可是她忘了，她和周含山曾經也是非常相愛的。
方暮遠不知道方青冥究竟愛周含山多一些還是愛秦迴風多一些，的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作為方青冥的哥哥，方暮遠不希望方青冥今後有任何遺憾，他想為她盡一個當哥哥的責任。
周含山是一個腦科醫生，在S市的某醫院。方暮遠查過他的手術安排，掐準了點去找他。周含山見到他沒有絲毫意外，只是微笑道：“暮遠，你來了。”他和他父親一樣，有著一把極其動聽的聲音。
方暮遠直截了當地問：“含山，你還愛青冥嗎？”
周含山微微一笑：“暮遠，你也是一個理智有頭腦的人，怎麼問這種問題？幸福美滿的婚姻家庭是靠理解寬容共同的認知維持的，和青冥的愛太熱烈太沉重，消耗太大，無法維持一個穩定的家庭。”
“沒有愛的婚姻怎麼可能幸福？”
“婚姻不需要轟轟烈烈燃燒一切的愛，一點溫馨的愛就夠了，婚姻是一點一滴生活和感情的積累，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會更多不會消耗。而燃燒得太熱烈的愛，能量用盡是無法維繫婚姻的。”
方暮遠嘆氣道：“含山，熱烈的愛也可以平淡下來，也可以變得溫馨。”
周含山笑著搖搖頭：“和青冥這麼多年，我瞭解她。”
方暮遠還待再說，周含山止住他：“暮遠，青冥現在的選擇是對的，對她來說，迴風是個合適的結婚物件，他愛她，包容她。有時候青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可是迴風能幫她做出正確的選擇。”
周含山沒有回答方暮遠“是否還愛青冥”這個問題，不過方暮遠認為這已經不重要了。他想知道周含山為什麼做出這個選擇，而他已經回答了他。可是方暮遠不能理解周含山的選擇，他只想與深愛的人共度一生。
夏雲竹在辦公室接到方暮遠的電話，說他就在她樓下。她對方暮遠的突然造訪很是詫異，他從未這樣冒昧地來找她，她想一定是有什麼事了。
夏雲竹坐進方暮遠的大車，抬眼看見一雙如水的黑眸，略帶些迷茫。儘管已經很熟悉方暮遠的長相，夏雲竹心裡還是不由讚歎，這個人，美得讓人無法抵擋。不等她開口，方暮遠問道：“雲竹，你會選擇愛的人結婚還是選擇合適的人結婚？”
夏雲竹淡淡道：“我不會結婚。”
方暮遠輕嘆一聲：“我是說如果。。。雲竹，不要告訴我假設沒有意義。就算不結婚，你會如何選擇共度一生的人？”
夏雲竹本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她想說無論她怎麼選擇，他們都已經結束了。可是他的神色那麼疲憊。她沉默片刻，輕聲道：“我希望是兩者。”
“如果不能兼得呢？”
“我寧願選擇孤單。”
方暮遠聽到心底傳來破碎的聲音，他牽起她的手，握在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