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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暮遠心一動,雲竹也來了?他每次去接孩子的時候,她從來都不肯來。他瞟一眼利比文,見他目光看向遠方,嘴角含著笑。方暮遠頗有些懊悔,這樣一來他是鐵定不肯走的。
“不光我和媽媽來了,弟弟也來了,小弟也來了,爺爺接我們來的。媽媽帶我們出來玩,小弟在睡覺。”
方暮遠想,看來這次是爸爸的功勞。他問道:“均兒,弟弟呢?是不是和媽媽在一起?”
“媽媽在二樓,弟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正說著,聽見某個助理辦公室中傳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像是玻璃器皿掉在地上的聲音。方暮遠心說,不用找了,準是在那兒,他好笑地問方靈均:“弟弟又有了什麼新玩具?”
“他要買棒球,媽媽就給他買了。”
“去看看弟弟那邊,當心別割破了手。”方暮遠示意一旁的秘書跟著他,轉身對利比文笑道:“對不起,耽誤利總統時間了。”做個手勢領著他走到電梯口,忽然聽見夏疏桐尖銳的哭聲和方靈均氣急敗壞的大叫:“爸爸,快來!快來!”
方暮遠難得見方靈均鬧出這麼大動靜,心裡頗有些焦急,卻還是保持著臉上的微笑道:“利總統,恕不遠送。”做個手勢請他進電梯,示意助理把他送下去。
方暮遠走進助理辦公室,見方靈均蹲在衣帽間的門口哄著夏疏桐“別哭了,別哭了”,而夏疏桐坐在衣帽間的地上嚎啕大哭,他的助理花容慘淡地站在衣帽間門口,手足無措。方暮遠趕緊把夏疏桐抱起來:“怎麼了?是不是割破手了?”
方靈均憤憤然地告狀:“弟弟打碎了她的花瓶,她就把弟弟關進黑屋子!”
蘇助理聲音顫抖地小聲道:“我沒有。。。不是我。。。”
方靈均瞪她一眼,頗有氣勢地喝道:“不是你是誰?還有誰在這間辦公室!?難道是他自己跑進去的?弟弟怕黑的!”
方暮遠柔聲哄著夏疏桐,他一點也不買他的賬,在他懷中亂扭動,大哭的間隙喊幾句:“媽媽,我要媽媽!”秘書很乖覺地離去。方暮遠抱著他離開助理辦公室,想著這麼大哭實在不像樣子,趕緊抱回自己辦公室關上門慢慢哄吧。
利比文知道自己該離開,可是實在想見一眼夏雲竹,便又回來了。他聽見那個孩子聲嘶力竭的哭聲,就知道這孩子不會善罷甘休,忽然很想看看方暮遠的狼狽樣。他見方暮遠一臉頭痛地抱著一個大哭的孩子出來,幸災樂禍地笑著。那孩子轉過臉,他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漸漸換上一臉的凝重,眼中一絲痛楚閃過,越來越濃,越來越痛。
方暮遠見利比文不識趣地跟著他進辦公室,還閒閒地坐下,頭痛不已,恨不得把他掃地出門,可是他不走他又不能趕他,就算開口趕他也一定會說出個什麼理由不走。方暮遠恨恨地想,今天可真是太不巧了!
不管方暮遠怎麼哄,夏疏桐都不理會,在他懷中鬧騰個不停,直嚷著“我要媽媽”。正鬧著,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夏雲竹急急走進來,從方暮遠手中接過夏疏桐,柔聲哄著:“桐兒,桐兒,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了?”
夏疏桐窩在她懷裡,也不嚎啕大哭了,抱著夏雲竹的脖子抽抽嗒嗒地流眼淚,一臉的委屈。這麼一來,夏雲竹更心疼了,親掉他臉上的眼淚:“桐兒乖,不哭了,媽媽心疼桐兒,桐兒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媽媽愛桐兒,媽媽的乖寶貝。。。寶貝不哭了,哭得媽媽好心疼。。。”見他哭得一頭大汗,幫他擦乾眼淚擦乾汗水:“寶貝乖,告訴媽媽怎麼回事。”
夏疏桐哽咽著不說話。方靈均在一旁道:“弟弟打碎了爸爸那個助理阿姨的花瓶,她就把弟弟關進黑屋子。”
夏雲竹臉冷下來,淡淡問:“桐兒,有沒有跟阿姨說對不起?”
“說了。。。”夏疏桐繼續抽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