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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你去把你兒子接過來玩幾天。”
方暮遠翻個身背對著她:“你派個人去。”說完便不再理她。
方青冥嘀嘀咕咕地出去,心說,一定不是吵架這麼簡單。
第二天,方暮遠下班一進家門便被兩個小身子撞進懷裡,他笑著抱起他們一邊親了一下:“誰帶你們過來的?”方靈均指指旁邊的人。
方暮遠淡淡地問:“夏小姐有沒有說什麼?”
那人想了想:“沒說什麼,倒是給了一張紙。”取出遞給他。方暮遠忙把兒子放下,接過掃了一眼,頓時啼笑皆非。紙上列著兩個孩子現在吃些什麼,什麼時候該睡覺,有些什麼小把戲該怎麼應付等等。方暮遠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心裡既好笑又氣惱。她怎麼不把對兒子的心分一點給我?她這樣是不打算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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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離他們吵架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中方暮遠又派人把兒子接過來兩次,不過每次方靈均和夏疏桐住不到幾天便吵著要回去,說想媽媽了。夏疏桐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方靈均早已覺察出不對,拖著方暮遠要他一起回去。方暮遠心說,我怎麼能就這麼回去?她倒好,自己做錯了事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連句話都不給我遞。
方暮遠每天下班後要麼往床上一躺,要麼在自己房間拉會兒琴,拉的都是那種讓人掉眼淚的曲調。方青冥讓露茜去纏他他也不理,只是懶洋洋地告訴露茜自己去玩。方青冥被他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弄得氣惱不已,衝進他房間把他從床上揪下來,恨恨道:“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
方暮遠也不和她爭辯,躺在地上懶懶道:“該做的事兒我也沒耽誤,下班後我愛怎麼著關你什麼事兒!?”
“偏要管!天下的事兒我想管就要管!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找她!?”
“找好了。”
方青冥在地上坐下,伸腳踢踢他:“到底是什麼事兒?是你去C國那天吵的架吧,為的什麼?就為她和利比文見面的事兒?”
方暮遠怒道:“方青冥,你又去查了!”
方青冥理直氣壯道:“你這個鬼樣子,我當然要去查了。”
方暮遠沉著臉不語。
“其實這種事兒呢決定權全在你,你如果沒有她就活不下去呢,那就忘了這件事兒,現在這個樣子折磨自己最沒意思!”她撇撇嘴調侃道:“其實這件事兒也不能全怪她,那個利比文那麼有魅力,又是舊情人,意亂情迷總是難免的。”
方暮遠騰地坐起來,面帶寒霜:“你出去!”
方青冥也不惱,笑著推推他:“別急,我給你出主意吧。我看你這個樣子,最終還是會原諒她的,就別再折磨自己了,找她去吧。”
“不去!她連一句認錯的話都沒有,還特橫,我不去!”
“她準是以為你不肯原諒她呢,想著認錯沒用,何必費那個勁兒。”
方暮遠愣了愣,沉默片刻,揮揮手道:“你讓我一個人待著。”
方暮遠想了兩天,第三天再也等不了,午後便讓人準備飛機去S市。他回到家時,家裡一片寂靜,保姆迎上來告訴他夏疏桐正在午睡。方暮遠回到房間,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他的牙刷毛巾拖鞋都整整齊齊地放在原處。他看著一塵不染的房間笑了笑,拉開衣櫥。他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櫥的這半邊,另外半邊是夏雲竹的衣服。他伸手隨意翻了翻,在其中看到一件他的襯衫。方暮遠心一動,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個晚上他穿的,沒想到她還留著。
夏疏桐醒後,鬧著方暮遠要他陪著玩。方暮遠一把抱起他:“我們先去接哥哥,再去接媽媽好不好?”夏疏桐歡呼一聲:“帶上我的球!”跳下去拿球。
夏雲竹兼任數學系和計算機系的教授,這個學期開兩門研究生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