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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暮遠呼吸一滯,沉默片刻在她耳旁低聲說:“雲竹,你可真狠心啊。”他轉過她身子用魅惑的語氣輕聲道:“你不捨得看我這麼難受的對不對。”
夏雲竹抬眼看看他,見他一副墮落天使的誘人樣,心跳頓時加速。他烏黑的眼睛磁石一般吸引著她的目光,誘人的唇輕觸在她唇上,炙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癢癢的,她的心也癢癢的。誰來把我拯救出去?夏雲竹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呼喚,我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腹中傳來一陣拳打腳踢,夏雲竹深吸一口氣推開方暮遠,大口喘息著,心說,好險!方暮遠靠在她肩上:“怎麼了?”
夏雲竹調勻呼吸:“寶寶踢我了。”
方暮遠手放在她腹部,裡面又是一陣猛踢。他手上加力輕輕按了按,心中懊惱不已,暗道,兒子,你怎麼一點也不幫老爸!?
夏雲竹整理好衣服站起來:“我該睡了。”
方暮遠悻悻地走回自己臥室,心說,以後還有機會。可是以後他便沒有機會了,夏雲竹總是很謹慎地對他,再後來便臨近分娩期了。
夏雲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說她低估了懷孕的辛苦。懷孕後期她身子頗為沉重,腳腫得厲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堅持完整個答辯過程。醫生也不建議她那段時間答辯,告訴她說那段時間隨時可能分娩。不得已,她只好把答辯時間安排到預產期一個月後。
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星期,他們的兒子便折騰著要出來。夏雲竹生產過程頗為順利,待產的時間不長便開到十指。方暮遠跟著她進產房,支撐著她好讓她用力。夏雲竹的體力一向很好,幾次用力孩子便出來了,八磅十二盎司。
方暮遠接過護士手中包好的嬰兒,放到夏雲竹懷中,用手指輕觸著他的小臉。這是他的骨肉,是他和愛人的血脈,他們的孩子緊緊地將他們倆聯絡在一起,永遠也割不斷。他看看兒子,再看看同樣看著孩子滿臉幸福笑容的夏雲竹,心說,雲竹,無論要我做什麼,我絕不會要你離開我。
夏雲竹抬起眼看著方暮遠,見他眼角有些溼潤,伸出手指印了印他的眼角,嗔道:“傻瓜!”
方暮遠張臂環住他們母子,笑道:“我們的兒子個子很大呢,比我生下來的時候重多了。”他看著夏雲竹發光的臉龐,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謝謝你。”
第一天梅姨就送了下奶的湯過來,夏雲竹心中好笑,這可不就是把我當作奶牛了。夏雲竹給兒子取名靈均,夏靈均。方暮遠沒有異議,可心裡不是不遺憾的。他忽然覺得很沒有信心,她這個樣子是不是不打算接受他。
生產完沒幾天,夏雲竹就開始忙著論文的修改和準備答辯。梅姨在一旁絮絮地嘮叨說,月子裡不能勞心勞力,她也沒理。好在家裡有矩陣,清潔的活兒全讓矩陣包去了,梅姨只要照顧大家的飲食。本來按照她的意思,她是打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呆在這兒。夏雲竹擔心她太辛苦,不讓她晚上照顧。
方暮遠信誓旦旦地說要盡父親的職責,晚上由他起夜。可是他這個人睡著的時候特別遲鈍,經常是他迷迷糊糊才起來,夏雲竹那邊已經在喂孩子吃奶或是已經換好尿布了。他總是面有愧色地說下次一定早點醒。夏雲竹心裡好笑,他那個樣子怎麼可能醒得了。後來,她乾脆把兩個臥室之間的門關上,免得吵他睡覺。
夏靈均能吃能睡,小手小腳揮舞起來極其有力,就是哭起來聲音特別大,而且一哭必定要人抱。夏雲竹把小床放在自己床旁,他一哭便把他抱起來哄他。方暮遠對她說梅姨說的孩子不能一哭就抱,寵壞他了。夏雲竹微笑著想,我當然知道這些道理,可是看著他的大頭在懷裡一拱一拱,臉上掛著眼淚一臉的委屈樣,怎麼捨得讓他哭。
全世界的母親都是這樣的吧,無論貧窮或富有,無論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