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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父親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立即出發。她知道一定不是太叔公想見她這麼簡單,太叔公恐怕是時日不多了。
夏雲竹緊趕慢趕進了村子,卻見太叔公樂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看電視。她愣了愣。太叔公笑著朝她招手:“妹伢子,我的日子不多了。。。莫難過,我這麼大把年紀了,自己知道自己事。。。”他嘆息一聲:“要去見素素了,我這麼老,她一定認不出我了。”
“一定認得的,她的心會看,不是眼睛。”
太叔公呵呵笑著:“是啊是啊。。。周家伢崽可好?”
夏雲竹心一緊,前些日子的夢魘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她鼻子一酸,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下來,伏在太叔公膝頭嗚咽著。太叔公不語,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頸。夏雲竹深吸一口氣,告訴太叔公周子渝的情況。太叔公輕撫著她的頭髮:“莫傷心。。。”吩咐她:“去把我的卦錢拿來,我來算一卦。”
太叔公算過後笑道:“莫難過,他莫事,龍潛於淵,有難處,不過是好卦象。”
“真的?”夏雲竹將信將疑,她覺得太叔公在寬慰他。她從來不信這些神怪理論,但是現在她只好相信。
幾年後,夏雲竹想起此事才猛然醒悟,太叔公只算了周子渝是否安全,卻沒有算他們倆的緣分。
作者有話要說:小魚兒的下落我想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吧:)
方暮遠篇二四
一夜風流的事方暮遠不是沒有過,可沒有哪一次事後這麼委屈這麼不甘心,從來沒有哪個女孩會這麼急著暗示他“我們只是做了,其他什麼也沒有”。他愛了她兩年多,她對他的只有疏遠否定加撇清。他的靠近讓她疏遠冷淡,只有當他稍稍退離時,她才稍微緩和些。他知道她這樣的疏離只為了一個人。可是他們畢竟要比其他人關係更融洽,方暮遠能感覺出她對他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可是她畢竟不是聖人,他也只是藉著這樣的一次錯誤親近她,隨即被她忙不迭地否認。
這樣的愛讓方暮遠備感挫折,可是他無法停止。愛是奔流不息的大河,不是水龍頭,說關就關。
方暮遠現在對夏雲竹是又氣又恨,儘量避免與她碰面,卻忍不住關心她。夏雲竹的生活很規律,方暮遠便刻意和她的時間錯開。他窗上的那個攝像頭還在,每天她回來的時候他還是會站在視窗看著她的身影。她每次都是目視前方,從未將目光轉向他的視窗。
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方暮遠才發現,她怎麼不踩輪滑了!?
又隔了一陣子,梅姨開始嘮叨著,夏小姐現在也不肯過來吃飯了,要她過來一起吃她不是說吃過了就是說忙。梅姨嘆氣,她在敷衍我以為我看不出來。梅姨狐疑地看他一眼,是不是你們鬧僵了,我看你們現在也不說話了。
方暮遠忙道:“沒有!她是真的忙,明年年初就要答辯了,兩個博士答辯呢,一定忙得不可開交。”
梅姨將信將疑。後來她又想了個新招,做好菜給她送過去。方暮遠竊笑,她倒是會想辦法。他叮囑她:“你不要每天送,一個星期這麼一兩次就夠了,次數多了你會逼得她不敢回家的。”
梅姨不滿地嘟囔著:“怎麼可能。”不過還是聽取了他的建議。
轉眼已至初冬,梅姨嘮叨著冬令進補,開始給他每天煲湯。方暮遠那天回家聞到家裡一股古怪的味道,笑問:“你這又是打哪兒學來的菜譜?這湯裡放了什麼?味道這麼古怪?”說著便要掀開蓋子看。
梅姨手上不停地忙活著:“別開蓋,就要這麼悶著燉。。。這是給夏小姐的,你的在那邊。”
方暮遠笑:“喲,你還給她開小灶啊,看來你更喜歡她嘛。”笑著走開,聽見她還在那兒嘮叨:“她一個人,又沒人照顧,還懷著孩子,每天又那麼忙,哪兒有功夫調理。。。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