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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原來不叫這個名兒,叫啥樸啥來著,我都忘了,反正也是個鮮族姓兒。”
“哦,這事兒我知道一點兒,也是聽原來胡師傅說的。”王經理插嘴說。
“我記得胡師傅說過,他原來不叫現在這個名,現在這個名原來是另外一個人!”
“好像是他親戚啥的,我也沒整太明白。”
“說是他那個親戚得了啥病,臨死的時候讓他頂替來上班的,具體我也整不明白!”
“你說的那個胡師傅是誰?”
“胡師傅啊,是我們店裡最早的照相師傅,都退休好多年了,現在七老八十的,擱家養老呢!”
“能不能帶我去找找胡師傅?”
“行啊!”
……
雖然暫時還沒弄明白金懷仁的情況,但是起碼看起來事情不那麼簡單。
楊軍感覺似乎找到了突破口,說不定能找到新的線索。
……
一個低矮小平房。
“胡師傅在家嗎?”
一個短髮女人從屋裡探出頭:“你們找誰?”
“胡師傅在家嗎,我是……”
“王經理,你王經理,我認識你!”
“唉,你是……”王經理似乎不太確定。
“我是胡大彬的閨女啊!”
“哎呀,是胡師傅的女兒啊,你爸擱家嗎?”
女人點了點頭:“擱屋呢,快進來,外邊冷。”
楊軍和王經理倆人低頭,鑽進屋裡。
一股酸臭的味道在屋裡瀰漫,靠牆的一個小床上,躺著一個蓋著黑乎乎被子的老頭。
“胡師傅,我是王金海啊,來看你啦!”
老頭兩眼空洞地瞅著王經理,沒有反應。
“你爸這是……”
“唉,自打去年冬天摔了一跤,就癱倒床上了,動不了。”
“哦。”
“那……能說話不,我們……”
“說話是能說,不過就是腦子不好使,說的也不利落。”
楊軍心裡頓時拔涼。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就總是要試試,這可是他現在唯一的線索啊!
“老大爺,我是省……”他掏出證件剛想亮,一想不對,就又把證件裝回去了。
“大爺,跟您打聽個事兒,金懷仁您還記得嗎?”
老頭沒反應!
女人過來,尷尬地笑了一下說:“自打摔了跤後,就聽不懂普通話了,得說老家話。”
“爹啊,嫩還記得金懷仁嘛?”女人給楊軍當翻譯,說的一口地道膠東話!
“啊,金甚麼來?”老頭有了反應!
女人又尷尬地笑了下,趴到老頭耳朵邊大聲喊!
“金懷仁!”
“不像!”他看著楊軍!
“這不是小金子!”
“人家問嘞!問金懷仁嘞!”
“我說啦!他不是小金子!”老頭突然聲音大了,顯得不耐煩。
“不行,他這兩天耳朵又更加不如原來了!”
“人家——啊!問吶——,小金子——!”
:()年代種田,趕山打獵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