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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垂著眼小聲回道:“我是你的夫人,因為臉上的傷與啞病才與你出來尋醫。”
白君澤點頭。而後倚在馬車旁讓出位子與花色。
趁著中年男子還未過來,花色手腳麻利的把兩扇門開啟,復又轉過身道:“你這身衣服……”
白君澤一愣,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而且是粗布麻衣,短裝,明顯是習武之人的衣物。與花色身上的衣物完全不搭,怎麼看也不是夫妻。
花色的話倒是給白君澤提了個醒,白君澤點點頭沒再說話。
那邊常道梨敲開了門對著開門的人說明來意,很快便過來了。看到白君澤後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錯愕,隨即很快掩飾好。白君澤上前一步,卻是一倒,花色急急忙忙扶住。
白君澤倚在花色身上不知道與常道梨說了什麼,中年男子的臉色又是變了幾變。最後看向二人的表情明顯的不同之前。花色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二人,沒敢直視。說到底第一次做戲,心虛的緊。
出來接待的是一名小童,約十一二歲,客客氣氣的道了聲好說了幾句話便請脈。花色不知道小童說的是什麼,只是一臉詫異的看著男人將手臂伸過給小童把脈。
不是花色懷疑,這……這小小的孩童能治得了病麼?
不一會兒小童站起身不知道說了什麼走向裡間。不一會出來一女子,梳著少婦髮髻,身穿黑色衣服約三十光景。
少婦笑著道:“小子不懂事,給先生添麻煩了。”
白君澤虛弱的一笑道:“好學是福氣。”
原來這醫館的大夫正是這後出來的婦人,那小童先前只是趁著母親去拿藥箱不自量力的想憑自己學的一些醫術為白君澤看病而已。
婦人屈膝一禮,而後調侃著問出來的小童:“你不是說你已經能獨當一面了?那你說說這先生究竟是何病?需開什麼藥為宜?”
小童被提問,明顯底氣不足的道:“常大叔說有身患風寒的人需要就醫。只是我怎麼看除了發熱也沒有傷寒的脈象……”
白君澤沒有說話。
倒是常道梨摸了摸孩子的頭安慰道:“你母親讓你學醫也就這兩年的事,平常都是收拾藥材為主,也沒有經常請脈。一次兩次沒看準也是正常的。”
誰知少年一臉嚴肅的道:“身為大夫,誤診一次就是人命。”說完不高興的進了後屋,還是個有脾氣的。
少婦告了聲罪,在白君澤腕間搭了一條帕子為白君澤診起脈來。
第十五章 交談
女大夫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花色緊了緊抓在衣服上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女大夫與男人說了幾句話。白君澤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淡淡的。然後白君澤站起身,花色忙上前扶住。
起身是往後面的小屋走去。
白君澤與常道梨客氣了幾番,常道梨也是起身告辭。被納入麾下一事本就等了這麼長時間,與不急於這一時,況且現在人家的身子也不太適合過多的糾纏。
後堂是一間小屋,有床榻、小桌,屋子不大,怕是專門安置不便走動的病人。花色扶著白君澤半躺到床上,還未站起身就聽見女大夫說了什麼。花色轉過頭去,只看見女大夫表情嚴峻,花色當下回過頭看白君澤,白君澤卻是不急不緩的坐著行了一禮,也是語氣真摯的不知說了什麼話。
好半晌二人才算說好了話,女大夫拿了一瓶藥遞給花色,然後走了出去。
只剩下白君澤與花色四目相對,白君澤依舊是坦然的表情,花色垂下眼,看著手上的藥瓶子發愣,倒是白君澤虛弱地說:“過來給我上藥。”
花色點點頭,上前扶著白君澤躺下。伸出手去解衣服時又有些退縮。昨夜動作乾脆是因為傷情刻不容緩,再說白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