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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跑不了廟。憑著秋木析那般什麼都要顧著的性子。颯禁自是不信他會拋妻棄子。獨身苟活下去。
進了門,颯禁看見秋木析立在窗前,神思已經不知道跑去了哪裡。便揮手讓身旁的內侍退下。自己拿過旁邊弓著腰走路的內侍托盤裡的酒。
走的近了些,秋木析自是也發現了。對著颯禁點頭笑了笑,也沒有行禮。寧皇既然屏退左右,自然是想以普通身份與秋木析說話。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秋木析這點還是能知曉的。
一壺酒,沒有杯子。一人立在窗外一人站在窗前。彼此都沒有說話。只是一人一口的對飲酒壺裡的酒。等一壺酒見了底,颯禁才開口道:“在窗前做什麼?這雨下的讓人煩躁,眼不見為淨。”
秋木析還是笑笑,依舊不說話。看著窗外下著的雨。想起了花色穿著嫁衣過來的那日也是這樣的天氣。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與花色的性格,秋木析也是瞭解了一些。說不上出彩。也說不上平庸,只是沒有特色而已。且花色本就是個懂事良善的姑娘。實在想象不出來她背棄父母獨身穿著嫁衣過來是下了什麼樣的決心。
想著秋木析嘆了一口氣。又是想起來負花色良多。
颯禁聽見秋木析嘆氣,一揚眉,開口打斷眼前人的沉思,道:“你我許久沒有好好喝上一頓酒了,如今我主動找你,你卻神遊天外,真真是讓人傷心啊。”
本來就是打趣的話,秋木析自是不會誠惶誠恐的作揖行禮賠罪。
二人又是一陣無話,颯禁身旁貼心的內侍已經讓人送來了不少酒為二人助興。秋木析見了匆匆進來又匆匆出去的人,道:“外面涼,進來吧。”
說著便向門口走去,迎接颯禁進門。
颯禁也不矯情,進去後,兩人一齊走向桌子,而後各據一方,兩人又是無言的對飲。氣氛說不上尬尷,倒是有些沉靜。
看方才內侍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秋木析猜眼前的人本來是沒有打算進自己這裡來的吧?如今與自己對飲,想來只是一時興起。也不知道颯禁如今想到了什麼,如此喝酒只怕是要醉人的。
想著秋木析便開口阻攔道:“酒多傷身,陛下還是莫要再喝了。”
颯禁哪裡是這一點酒量就能倒下的?不過是心裡有事罷了。如今見秋木析主動開口倒是笑了出來,回他:“還以為你不會與我說話,倒是我想多了……”
可不是,秋木析的表情沒有絲毫憤懣,哪裡像是生氣的模樣?
秋木析笑著搖搖頭道:“陛下是君,我是臣。”就這麼一句話便將二人的關係,以及自己開口的理由解釋了一遍。
寧皇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細雨還在絲絲綿綿的下著,讓空氣中也帶了一絲黏黏糊糊的感覺。這種時候很容易讓人覺得煩躁,寧皇顯然也是,沒過多久,寧皇又開口道:“本來以為你是站在我這裡的,如今才發現大家都是站在利益下的。”
突然說出來這麼一句話,秋木析倒是一愣。這是有許久眼前的人沒有與自己說這些了?自從二人漸漸離心後,這恐怕是頭一次吧。
說的這句話顯然也是沒錯的,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也有自己的打算。相同了,便可以同謀,背道而馳自是會阻礙了對方。這些也說不好是不是註定了的,總是隻能嘆息一聲:“造化弄人吧。”
颯禁聽後確實嗤笑一聲,秋木析也不解釋,又道:“在這裡這麼些日子實在是無趣的很,陛下若是覺得微臣礙眼便將我放出去罷。”
聽了這話,颯禁才算心情好些,想了想道:“你將我要的東西給朕,朕放了你又如何?”
秋木析嘆息一聲,都說伴君如伴虎,可不是?這話還沒說兩句便變了臉,於是誠惶誠恐地作揖道:“微臣不懂陛下的意思,還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