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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回說的，想要成為改變規則的人，究竟是指什麼？
江燃腦子裡驀地冒起一個念頭，要是她願意留在江城多好，他就不顧一切也要把她追到手。
忽然又覺自己這念頭太自私了。
隨即又自嘲笑笑，想太多了，她怎麼會留在江城呢。
許期言唱得累了，招手出神的江燃，&ldo;來來，小燃也來唱兩首！&rdo;
江燃推推原茵，&ldo;你想聽什麼？&rdo;
原茵一抬頭，才發現自己面前多了一堆剝了殼的開心果。
她順手拿起一顆塞嘴裡，咕噥著，&ldo;你們隨便唱吧，都好聽！&rdo;
然後再眯起眼假笑著學粉絲誇張揮手尖叫，&ldo;啊！許期言！我愛你！&rdo;
江燃沉著眉站起身，那他必須要唱了。
&ldo;這歌兒你會唱嗎？&rdo;許期言點著螢幕問江燃，&ldo;副歌太特麼高了，我唱不上去，但是真好聽！&rdo;
江燃一看，林志炫的《沒離開過》，他取過話筒，&ldo;還行吧。&rdo;
原茵繼續埋頭寫卷子。
舒緩沉靜的前奏中，江燃低沉的歌聲響起。
聲音很有磁性，感情充沛，氣息穩定，挺好聽的。
&ldo;……如果沒有你……&rdo;
低音部分在這裡停頓，節奏一轉，更有力昂揚的旋律出來，&ldo;……我眺望遠方的山峰，卻錯過轉彎的路口，驀然回首，才發現你在等我沒離開過……&rdo;
歌聲帶著穿透力擊中耳朵，穿進胸膛。
原茵抬起頭來，江燃坐在角落高腳凳上，大長腿隨意支在地，握著話筒，看著面前小螢幕，一束光從他頭上打下來，正好把他籠罩在柔軟光輝中，像夢。
原茵有些詫異，他唱歌竟然這麼好聽？
江燃唱完整首，許期言舉起ktv裡的搖鈴鼓掌，吹了聲口哨。
江燃往原茵瞟了一眼，原茵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聽入了神。
她笑了笑，也拍拍手，朝他比起大拇指，由衷道：&ldo;好聽！&rdo;
江燃過來坐到她身旁，繼續嗑開心果，開玩笑似地問了句，&ldo;怎麼不扮我的粉絲？&rdo;
原茵想到剛才她朝許期言喊的那句，&ldo;許期言我愛你！&rdo;
張張嘴，江燃我愛你……真的喊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喊不出來。
心跳有點亂，怪怪的。
還是沒那麼熟吧。
她不敢再看江燃，敷衍地笑著回了句，&ldo;你的粉絲應該很多吧？&rdo;
說完迅速低下頭寫卷子。
江燃沒再說什麼，許期言再讓他唱，他死活都不肯了。
原茵都不喊那句話，他還唱什麼唱……
啤酒是酸的，開心果是酸的，吃什麼都是酸的！
許期言精力也真好，麥霸選手，一首接一首又唱又跳，自嗨無敵。
江燃都漸漸困了，半眯著眼靠沙發上拿搖鈴給他打拍子，忽覺肩膀一沉。
他轉過頭，見原茵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頭偏過來靠著他肩膀，睫毛長長的覆在眼下，小嘴微嘟，沉靜的模樣像個安琪兒。
他捨不得動，脖子悄悄地往原茵的方向靠了靠，心跳很快，像做賊。
直到耳朵貼到了她頭髮，軟軟的，柚子的清香從鼻尖竄到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