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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女人無非都是為了綿延後嗣排解寂寞的罷了，她們許我虛偽的柔情，我回饋她們想要的尊容像極了一場交易，你情我願。可唯獨師姐不同，她與我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我是她最討厭的師弟，年幼無知的時候總喜歡和她唱反調，她也喜歡對付我，總喜歡看我被師傅打得半死……”
她盯著波旬嘴角揚起的笑意聽得入神。
波旬見她喜歡聽繼續沉醉的說：後來師姐所遇非人，為了他背棄了魔族，那時候本座只是一名世子。
“既然所遇非人，為何還和陛下有過一夜？”
波旬微微錯愕，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你這麼感興趣？
她臉頰一紅說：漫漫長夜，臣妾也八卦……
“因為我看不慣那個男人引誘她，我看不慣這群正神大義凜然的自以為是，我師姐那樣清高純潔的魔女，只因流著我們欲界天的血就被他們利用，用情用愛利用最終成為了欲界天遺臭萬年的魔神，你說究竟是師姐該死？還是那個男人？”
“自然……陛下覺得誰更該死就是誰。”
清高？純潔？
真新鮮，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形容一個魔女。
波旬得意的說：我同師姐總是不尋常的……
他輕輕的握住她的手，陷入了沉思。
“師姐是代表我年少，我那段最無憂無慮最快樂的歲月，她雖然罵我恨我，可也是她在我家破人亡的時候違背師命將我從刀光劍影之中背了出來。她明白我並非狠戾之輩，我無非身不由己罷了……”
原來是過命的恩情……
“本座有無數妃嬪，唯獨師姐才是最懂我的那個女子，所以她從未愛上過我……”
他忽然疲憊的垂下頭，輕輕鬆開了她的手。
“是臣妾的錯，讓陛下想起了過去……”
他苦笑著擺擺手。
“自從愛妃來我身側以後，我總覺得我好像年輕了許多。你何錯之有？”
幻靈妃錯愕不已。
波旬捏了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還沒準備好，不過無妨的，既然你來找我做你的靠山我就不急於這一朝一夕。
“我知道我騙不過陛下，可我……”
波旬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你想生是沒錯的，縱使你利用了我，我也覺得你沒錯，六道本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