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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沒。”
“我對功勞並不在意,只是希望在這次抓捕後,攻守之勢易也。”
徐生轉換話題,難贗也將咖啡杯交到了身邊秘書的手上。
“將我保釋出來,用的是什麼手段?”
“最簡單的方法,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我們都清楚你被檢舉,是和勇毅的人搞的鬼,但真正將檢舉信上報到總部的,是天北最高行政長官秘書長,此人一向是保守派的一員,且在職數十年,要說和和勇毅一點關係都沒有誰也不信。這次事情看起來是他被人當槍使了,但身處這個位置的人,若是本身意願並不傾向於和勇毅,又怎麼會這麼隨意得被人操控?”
“秘書長,是他。你的意思是……”徐生現在也不是對政治一竅不通的小白,政治的手段和黑暗,他多多少少也在這半年接觸到了一點,“沈絕對他動手了,是利用檢查局的職權挖出他一些不可告人的內幕了嗎?”
“可以這樣說。”
“真的有嗎?”
難贗一臉幸災樂禍:“還是那句話,做到這個位置,任誰的屁股都不乾淨,都經不起扒。只是這位秘書長太過自信,低估了沈絕的能力,他始終不相信沈絕人在京都,還能輕易插手天北的事務。當然,事實證明他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了。”
“沈絕那邊?”
“根據訊息,他可能要親自來了,而且名義上,他是來監測你的行動的。”
“是嗎,既然如此……”徐生眼中兇光一閃,“我需要知道,和勇毅中,究竟是誰出了這個主意?”
“這……我並不確定,只是根據現在的情報和勇毅中似乎有一位年輕幹部代號黑狐,此人工於心計,是少壯派中少有的智者,針對你的行動,很可能就是他下達的指令,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