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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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親孃什麼的,頂燈轉燈雪花球能摧成一地的玻璃渣。這些都是物質損失也就罷了,因為整晚上的霸麥而造成了其他同志間歇性失聰引發性偏頭痛和無可抑性歇斯底里症等從生理到心理上的損傷那就是無法估計的了。
消消停停地坐下,從桌上拿起電視遙控器,就手就轉了臺。畫面上的RAPMTV立刻變成一位穿西裝的便密男子嚴肅地坐在講臺後面拿著講稿面對鏡頭無比沉痛地說:今天我們要說法講法,首先就要培養起一個概念,那就是勿以惡小而為之。。。。。。
聽見沒,這就是講你呢。我拿著遙控器虛指。
你把遙控器給我。
那你一人能佔得了兩麥嗎?你長了幾張嘴啊?
我這樣唱得響亮。
我這樣看得舒坦。
你不轉檯我怎麼點啊?
你不讓麥我怎麼唱啊?
那你先把遙控器給我,我就讓麥。
那你先把麥讓出來,我再給你遙控器。
高力強在那頭遠遠地看著我。
我也在這頭遠遠地看著他。
不說話。
不說話。
不、說、話。。。。。。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便密男嘩啦翻過一頁紙去,開始講有法可循有法必依的重要性。
這昏昏暗暗的房間裡只有沙發和電視頂上有一排小燈亮著。這種燈,被公認為對那些有地中海頂禿的人忒不人道,人坐在下面,除了頭頂能被照著,臉是打在黑影裡的,看不真切。空氣中散發出這種地方特有的混合氣味,一切都是隱忍不發的若有若無。煙味香水味長期不通風的潮溼味以及淨化空氣時殘留下來的噴霧劑味。。。。。。還有。。。。。。幾絲幾縷的。。。。。。高力強味。
這味道好象能刺激出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糾纏的身影,只鱗片爪的字眼,譬如:貼身。。。。。。暗湧。。。。。。狂潮。。。。。。
不知道這小子現在在想什麼。我忽然有種感覺,好象打從我第一次被他拿小刀子頂著喉嚨開始,就一直是象現在這樣。。。。。。僵持不下。間中有剎那朋友式的親密,勾肩搭背午夜放歌高談狂笑把酒歡言,現在想起來好象從來就沒有真真實實地發生過,只是。。。。。。幻覺。是幻覺。
隔壁不知道哪忽然傳來一陣高亢的歌聲,竟然升高了兩個八度來唱張國榮的歌,大概是低不下去吧。結果唱到高聲部就拔不起來了,只好換出假聲用盡力量卻氣若游絲。但那歌詞: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差點要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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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切事,一切物,換個人換個情形就完全是兩樣。張國榮的歌固然如此被蹂躪得慘不忍聞,我和高力強也已然錯位,講述者和受教者更改了幕次,那就變成了大錯特錯不要來。
高力強的手從原來的位置移開,有些僵硬地把麥放下擱到了茶几上。
陳向陽端著果盤推門而入:啊,怎麼還沒點啊?你們倆上這看電視來了?
把臉一齊轉向他,我和高力強異口同聲地說:等你呢!
接下來就是飆歌。我會的歌很有限,按大家的說法大部分都是街頭巷尾耳熟能詳的大爛歌。剩下來的,一半是歷年春節聯歡晚會的推送曲目,一半是民歌小調革命歌曲戲曲名折。直唱得這兩位一勁的齜牙咧嘴,一個是給滲的,一個是給逗的。
高力強基本上只唱港臺的,國語粵語閔南話都能來。陳向陽基本不唱,但點了一堆陳昇的歌,放出聲音來聽。
有些歌我唱起來拿捏身段,十分投入。或仰或俯,做激|情慾吞麥狀,或背對沙發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