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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宇艱難地掙扎求活,好不容易終於擺脫地獄般的痛苦,卻發現自己回到夢境之初,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裡。山洞很大很深,有無數條岔路,他剛才走右邊的岔路結果被折騰得要死要活不要不要的,現在他決定走左邊的岔路。
做夢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夢無始無終,很多時候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葉宇卻奇怪地發現自己在做夢,而且這個夢還驚悚清晰得可以。
他走進一條特別黑暗的山洞小道,山洞潮濕陰冷,明明知道自己在夢裡面,葉宇還是忍不住冷得直搓手。
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意念變出一身毛皮來,畢竟只是一個恐怖片背景的夢境。
好不容易走出小道,葉宇卻發現前面是一個深水潭,潭水的顏色很奇怪,走近一看發現清澈的水面已經渾濁不堪,冷冷的血紅大面積飄蕩而開。
這麼一大潭子血,像是一個屠宰場。
葉宇發毛地用手摸摸自己汗毛直立的後頸,發現一些戴著面具的人從他身邊安靜而警惕地走過去,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到葉宇,甚至有人直接穿透過葉宇的身體。
這只是一個夢,作為一個經受過現代恐怖片喪屍片驚悚片懸疑片荼毒的宅男來說,這點小黑暗其實不算什麼。所以做夢的葉宇就這樣慢悠悠地跟在面具人身後,因為這個夢實在是太長了,他已經無聊到不知道要做什麼好。
面具人來到水潭的另一邊,無聲無息地將一個水邊的石壇圍起來,似乎在舉行什麼活動。
葉宇百無聊賴地踮腳尖,從別人的肩膀往前看,率先看到是鎖鏈,他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密密麻麻的鐵鏈,它們成百上千地交織在一起,從四面八方的石壁中生長出來,最後交織成幾大股的鏈子辮,集中到石臺中央。
石臺中央吊著一個小孩,鎖鏈都集中在他身體上,他雙腳離地,雙手被鏈子囚捆住,低垂著頭,被亂糟糟的長髮遮蓋住臉看不清楚表情。
雖然說是做夢,但是夢見虐待兒童還是第一次。
夢還在繼續,一個男人從戴面具的人群中走出來,他突然開口:&ldo;儀式開始。&rdo;
當他出聲時,那個被鎖鏈緊緊束縛住,宛如死屍的孩子突然冷笑一聲,聲音詭異妖魅,說不出的陰冷。這種笑聲堪比驚悚片配樂。
走上石臺的那人完全不受影響,他身後跟隨著幾個戴著面具的員工,每個人手捧著一個盤子。葉宇伸頭一看,發現一盤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類似手術刀的工具,一個盤子放著一碗五顏六色的液體,另外一個盤子上面都是透明的細絲,還有另外零零總總的不知道都是些什麼玩意。
那個男人來到那個被吊著的孩子面前,動作極為迅速地從盤子裡順把尖銳的小刀,直接割開那個孩子的皮肉……
這絕對是噩夢,而且還是限制級的重口味西紅柿醬汁噩夢。葉宇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將那個孩子用刀子解剖,割肉,抽筋,血水像是不要命地傾瀉而出,汩汩流到水潭裡,水面更加渾濁。
而至始到終,被人無麻醉解剖的孩子一聲不吭,連頭都沒有抬起。
幸好只是夢,葉宇第一次這麼慶幸地知道自己在做夢。他看到那個變態男人將那些透明的絲線用針扎入那個孩子的手臂中,針線入肉聲響毛骨悚然。
這可比容嬤嬤扎紫薇還要不和諧得多,葉宇發現自己看得牙疼,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變態夢,難道是年紀大了一直沒有交女朋友,所以潛意識終於宅變態掉,一做夢都是限制級的暴力發洩嗎?
&ldo;你會是最厲害的武器,天下無敵,哈哈哈哈。&rdo;那個負責解剖的男人興奮地笑起來,他滿手鮮血,一臉扭曲的欣喜。
葉宇默默地往後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