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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今宵離開後裴遠看著被破壞的荷花荷葉,罵罵咧咧,讓人加固柵欄,隨即拂袖離去。
季今宵又進一步試探出裴遠對他的底線。
看來他比十皇子在裴遠心中地位要高一些,十皇子摘了葫蘆被打了一頓,他摘了荷葉,只是被罵了幾句而已。
不過也不能這麼比較,真要遇到生死之事,裴遠或許會傾向自己的親兒子,除非季今宵有絕對不可替代的大作用。
“溪山縣伯。”
迎面走來一個老者,季今宵想了幾秒,在腦海中搜出了這人的資訊。
他曾在朝堂上看過對方,蕭士希是蕭太后的孃家人,雖然貴為國公,平時卻十分低調。
“見過申國公。”季今宵笑著拱手說道。
蕭士希態度很好,樂呵呵道:“溪山縣伯客氣了,瞧這樣子是又被陛下召進宮了嗎?溪山縣伯小小年紀就如此簡在帝心,日後必定前途無量啊。”
季今宵笑道:“申國公言重了,不過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好!”蕭士希道,“這句話實在是發人深省!溪山縣伯,不知——”
“季爵爺!”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了蕭士希的話,他聞聲看去,是裴遠身邊的大太監馮英。
“馮公公。”季今宵笑道,“陛下可是還有事交代?”
馮英對兩人打了聲招呼,一板一眼的說道:“陛下口諭,季今宵無事不得再去御花園。”
“另,《詩詞格律》抄十遍送與朕過目,否則板子伺候。”
他清了清嗓子,模仿裴遠的口吻,道:“陛下還說了:季今宵這臭小子要是再敢去禍害朕的御花園,朕非讓他屁股開花不可!”
馮英客氣笑道:“季爵爺,下回可千萬別再去荷花池摘荷葉了,那些都是陛下心愛之物,荷花開的最好時,宮中娘娘甚愛都不敢碰。”
“嘶”,蕭士希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季今宵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還敢去御花園禍害陛下的荷葉?
而且瞧著對方這副模樣,好像一點事兒也沒有?
季今宵撇了撇嘴說道:“陛下真小氣,那麼多荷葉,我摘幾片怎麼了?我又不是專門給自己用的。”
馮英哀求道:“季爵爺啊,這話可千萬不敢說,陛下在你走後還讓人在荷花池打了柵欄,可見陛下有多愛惜,這次,也就是季爵爺了,要是換了旁人……”
季今宵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口諭我收到了。”
馮英剛走,季今宵轉身問蕭士希,“申國公剛才想跟我說什麼來著?”
蕭士希:“……”
他原本還想邀季今宵去他府上坐坐,現在想想,還好沒來得及開口。
季今宵這個人總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能耐是有的,但這闖禍本領好像比能耐還大。
原本就奉行低調的蕭士希,更不願意沾他這燙手山芋,低調好還是低調好。
想昔日蕭太后當權時,他蕭家多麼輝煌,比他位高權重的不在其數,可轉眼都是過眼雲煙,他已經成了蕭家中除了太后之外地位最高之人。
算了,這小子還是不要隨意打交道。
“沒什麼。”蕭士希笑容淡淡,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季今宵反而一反常態的熱情追問道:“申國公不必這麼客氣,現在沒人打擾了,申國公有什麼話想說盡管說即可。”
他覺得對方想交好他,剛才那些話就是故意說與蕭士希聽。
蕭士希深吸了一口氣,“溪山縣伯,老夫還有要事,先行告辭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不給季今宵挽留的機會,步伐雖小,頻率卻很快。
“申國公慢走!”
“切。”季今宵小聲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