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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無妨,不打著這個名號也賣不出去,百姓們會理解的。”
我倒是有些無語了,這個小丫頭,對於朝政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我還記得母皇說讓我們去歷練,她直接就問可不可以去國子監,母皇滿臉寫的都是“這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也罷,既然她想讓我承了這個名聲,我雖受之有愧,但卻之不恭,就隨了她吧。
果然這個案子我本事私下報給了母皇,母皇卻讓御史臺和刑部聯手去查,南方官員因此被查的很多,這個官場,本就到處都是官官相護,我們此番故意這麼做,要的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畢竟朝廷裡空缺不多,從雁字回時走出來的人,很多都是給了個候缺,我們需要有自己的勢力,只有拔除了一撥人,我們的人才可以插進去。
本來這是個得罪三皇姊的活兒,只是此番旨意從母皇那裡下來,以雷霆之勢而下,也沒什麼人會追究密報的事。三皇姊只怕也不是那麼幹淨的,那白肅攀上了這門親事,不拉她下水就怪了,此番她毫無準備,怕是也不好脫身。倒有件事是我不曾想到的,那就是徐圖,因著此事牽連了太多地方官員,所以為首的幾個都被撤了,他竟也得了個機會升遷至一個下州的司馬,雖說只是個從六品的官職,但是先前畢竟不過是個從九品,這可是越級提升了,還越了不少,也由此可見官場和地方兵馬早就是一丘之貉了。
我們算準了時間,五花八門的證據紛至沓來,已經不再侷限於此次水患的事情了,平日裡多少欺女霸男的事情,也都一一呈到上面去,不過是十天光景,這南方的局勢就大變了。那麼接著就是那位女皇入宮了,時間剛剛好。
我以平反之名留柔桑在宮裡,母皇的細作那樣多,也必然知道阿心和柔桑的事情,有這個鋪墊就好了。
事情按照我預想的進行,我們在禮部那裡動了點手腳,阿心和柔桑很順利的進行了御前表演。我並不關心舞臺上的表演,我看的是那個鄰國女皇的表情,果然,她的眼睛裡突然射出了一種狡黠的光芒,接著問了她的隨從,眼神卻看向柔桑,她的隨從也回了話,估計是在說阿心和柔桑的事情。我看見她微微點了點頭,眼部的肌肉緊了緊,嘴角有一抹冷笑,連拿著酒杯的手都不自覺的轉動,一臉算計人的表情。
可惜,子非魚…
果然,宴會的歌舞一停,那個女皇就問起柔桑的事情,也表達了她想要柔桑的意思。阿心也按照我們的約定據理力爭,還提到了吳家還沒有平反的事情,我們本以為母皇會斥責阿心,這樣方便阿心接著演戲,沒想到母皇說:“既然還沒有平反,那聯姻之事就到平反之後再說,總不能讓那孩子以賤籍的身份出嫁。這事情就再議吧。”
我和阿心都有些吃驚,母皇這是唱的哪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我在看看那個鄰國女皇,她有些不甘心,握了握拳,直直的盯著柔桑,那是充滿了佔有慾的眼神。可是她並沒有發作,只是說:“那就如您所說吧。只是朕幼時得舅舅疼愛,感念至今,如今很久沒見舅舅了,有些想念,不知什麼時候可以私下敘敘舊。”
母皇回答說:“改日吧。今兒天也晚了,你還是先去休息吧。”母皇又看了看我和阿心,卻也沒說什麼。
這一天就算是這麼過去了,雖說有些小意外,但是大部分還是按照我們的計劃來,今日鳳後一出現,容光煥發,自己還覺得有面子,不知道私下裡都被別人傳成什麼樣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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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我與阿心也常常和柔桑在一起,平反的事證據什麼的都已經查到,但是母皇愣是不下旨,不但我們急,那個鄰國女皇也急,眼看著她回國的日子越來越近,母皇就是不給她訊息。從她見過鳳後之後,對我們更加不友善,想想也知道鳳後定然是說了什麼,我們也不和她起什麼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