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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面兒呀,果然是外地來的。行,東西不算多,咱家給得起,就是得辛苦你了。”
小五子忙說:“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放心,我保證把老叔全須全尾的給您領回來。”
第二天,東西都準備好了,套上車,裝車出發。鬍子指定了交易地點,是在老爺嶺山裡的一處谷地。
小五子領著車隊往山裡走,來到一個地勢險要之處,三面陡坡,一片平地。
大概有幾畝地的一大片草坪,進山的路到這裡沒了,小五子知道到地方了,不一會出來幾個人都端著槍,讓趕車的人都下車在這兒等著。
小五子跟著鬍子進山了,沒多長時間,又回來了,趕著馬車,車上坐著小少爺。
小少爺杜晨是個話癆,一見小五子就問:“你就是劉小店的侄兒?我爹總在我面前誇你,因為你,我捱過不少揍。我是你老叔,叫聲叔聽聽,叔看你小子救我的份上既往不咎了。”
小五子有些好笑,這小子比自己大兩歲卻一身孩子氣。就說:“老叔你慢點,小心腳下。咱們得趕緊回家,以免夜長夢多。杜爺爺都急出病來了。”
杜晨說:“這幫土匪還挺講究,沒打沒罵,就是吃的不好,這兩天可把我餓壞了。他們吃的那是啥呀?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剛到家,杜二少爺就受到了親爹的熱烈歡迎。
杜老爺還沒等杜晨下車呢,上去“叭,叭”就是兩個大耳雷子。又加上一個窩心腳,把杜晨踹得滿地打滾。
小五子趕緊跳下車,上前拉住了杜老爺。
“杜爺,杜爺,您消消氣兒,我老叔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您年歲大了,可千萬別生氣了。”
杜晨也爬起來跪在了地上,也勸著他爹。
杜老爺別看不識字,家教卻很好,他這兩個兒子都是極孝順的。
杜晨在外面驢性八道的,但在他爹面前卻不敢炸翅兒。
杜老爺回頭對三姨太說:“都是你慣的,明天讓他去找他哥,給他找個活兒幹,這特麼一天天的,都是閒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總算把老頭哄回去了。晚上杜老爺在家裡請小五子喝了頓酒,杜晨也破例允許作陪,喝到半夜才散。
杜老爺打算給小五子一些錢,小五子卻沒要。
“杜爺,我不缺錢花,您要實在覺得過意不去,不如給我整點子彈呢。”
杜老爺家的炮手都用的盒子炮,這種子彈真不少。於是,杜老爺給小五子弄了個木頭匣子,裡面裝了好幾百發子彈。
小五子臨走又去了一趟杜奎家,杜奎沒在家,小蘭卻是禮拜天不上學,見到小五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拉著他的袖子哭,哭得小五子沒著沒落的。
聽說小五子又要走,大娘也哭,大娘懷著孩子,小五子可不敢讓她哭太久。得趕緊哄。小五子拿出一付金耳環和一隻金戒指給了大娘,讓他留著應個急。又哄了哄小蘭,說如果有時間他就會去新京找一找大爺,無論是生是死都要有個準信兒。最後吸了吸鼻子,告別二人,再一次踏上行程。
老爺嶺,密營。
臨時搭建的馬架子,木頭都沒幹,縫隙裡還有些墨綠色的松針。
老海山讓大個子領人放出十米的警戒,裡面只有四個人,老海山,小五子,張國瑞,老皮。
上次在大荒地,被鬼子給端了老窩。明知道是有人告密。但一場仗打下來,跑出來的就這五十幾個人,也沒法查誰是叛徒。
這次開這個小會目的就是查一查還有沒有奸細,以免部隊轉移時再受損失。
這支隊伍很自然地分成兩派,以老皮為首的本地派和以張國瑞為首的山東派。兩夥人都懷疑對方有人叛變。
老海山也很疑惑,老皮領來的人,好多都是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