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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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代,自成書之日起,歷經了二千多年的歲月有餘,並被一代又一代先祖用血脈加持、書寫完善,單論這本書自身的珍貴性,已經基本上不弱於一件上品道器。
雖說,不能借此施展任何攻擊手段,但卻有著水火不侵、電削雷鳴不滅的特性。
乃是真正的無堅不摧之物……
說完這句話,這一直表現的很沉穩的徐文昌,嘆了一口氣道,“誰家沒有幾個敗類呢?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應該就是湘西苗家的一個敗類、一個逃亡者。”
不得不說,徐文昌分析的很有道理,只不過湘西苗家一般要是出現了敗類,他們都自己解決,也就是所謂的清理門戶,絕不會假借他人之手。
犯了錯,還能從湘西的地界上逃離出來,這就已經表明了對手的強大。
“真要是這樣,那這個對手肯定非常難纏,你有沒有想過,去自己的大本營茅山,找些師叔、師伯或者師祖幫忙呢?”
當我提出這樣一個建議時,徐文昌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我們茅山,加上我在其中,真正地正統的傳承應該只剩下三支,並且另外兩支我還聯絡不上。”
“不會吧?”
聽到徐文昌這一番言論,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驚訝。
要知道,茅山南北長約十公里,東西寬約五公里,整個佔地面積大概是五十多平方公里,絕對是一個大山頭,現在只剩下三支傳承?
徐文昌依舊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陰陽家和我們道家在先秦時期,不是旗鼓相當的兩股實力嗎?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人,我們茅山只是道家的一脈,僅剩下三支傳承,又有何稀奇?”
我一想,也對。
隨著歲月長河的流逝,終歸能改變很多事情。
或許是兩人真正敞開了說話,這徐文昌的嘴巴有一些停不下來了,“我覺得,我們兩人很像,準確說是我們的遭遇很像。”
思緒流轉,我在揣測徐文昌說這話的含義,想到的只有一種可能。
“天煞孤星?”
四個字出口,徐文昌便點了點頭,還糾正道,“我們這種命數最為正確的叫法,應該稱為半條命。”
“半條命?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天煞孤星,那周文正是……”
打斷我的話語,徐文昌接過話茬,“他只是以前接濟過我的一個大叔,和我並非是親戚關係。我如此年輕的樣貌,出去說我是一個茅山道士也沒什麼信服力,所以我便將周叔找來,來行這狐假虎威之事。”
話到此時,我心中對這青年人徐文昌的疑惑就解開了一大半。
至於他說有和我類似的身世,不用我問,這徐文昌早已打算就這樣娓娓道來。
“當年……”
故事開講了,聽這徐文昌說,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名特警。
有一次徐文昌的父親接受了上級的命令,要深入一個犯罪集團當臥底,時長約莫是一年。
憑藉著他父親的過人膽識和極致偽裝,這一趟臥底之行相當的順利,直到最後,當整個犯罪集團被徹底瓦解時,那些個罪犯才知道他們被抓,是因為自家內部出了奸細。
可就在整個犯罪集團被一鍋端之前,徐文昌的父親把他在犯罪集團認識的一個好友給叫了出來,並且提前給對方報了信,因而造成一個漏網之魚。
就在這個臥底任務完成,又過了兩年的時光。
某一天,徐文昌和他的父母一家三口在路上悠閒的散步時,突如其來的兩聲槍響,豔紅的鮮血從頭骨後面飛濺而出,帶走了他的兩位至親。
而躲在暗處開槍之人,便是徐文昌父親當年放走的那位“好兄弟”,那個匪、那個賊!
臨死之前,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