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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長,我們六人現在是一個團體,一個人負重四十公斤會讓你徹底脫水”刑天提醒到吳青
望著清晨的微亮的天際,吳青回過頭很欣慰的看了一眼刑天。
“排長我來吧,當年在寺廟挑水練得就是腳力”說話間武痴抬起左腳,並拿手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哥幾個,怎麼這就開始爭了,我最想知道女首長揹包的味道”李明邪魅的笑著就要搶過吳青手裡婉風的揹包。
四人談論見,山間的陽光已經四散開來,本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但此時吳青已無暇欣賞映入眼簾的美景。
“兄弟幾個,這次必須聽哥哥的,我們四人分去兩個女助理每人身上十公斤的負重,剩下的十公斤還的又兩名女助理負重前行”吳青一邊講話,一邊喊刑天前去卸掉王路琴的身上的負重
說話間,冷靜下來的婉風,在吳青的攙扶下圍了過來
“吳排長的說的有道理,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王路琴較為欣慰的說道
“我走路沒有問題,給我留十公斤,我會跟上隊伍的”婉風也贊同道
一件簡單事情的團結是事情的真正開始,也是團結的開端,但此時的團結對六人而言卻也僅是放棄偏見,共同面對,對於卸重者與負重者而言並沒有脫離這次極為不重要的越野本身。
而對於偏見,所謂的偏見也並非給予與獲取本身,他是靈魂的高傲與卑微的體現,對卑微者而言是一種認同強者和承認弱小,對高傲者而言,是將靈魂深處的當然性的一次無差別釋放。
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六人再次開始了剩下的越野跑步,透過這次重量的分配,六人的節奏比以往變得更為協調。
“刑天,聽說你是偵察連唯一大學生新兵”王路琴看著依然跑在離她們倆不遠出的刑天問到
“何止啊,我這個老同學可是我們北方省高考的狀元”憋了一路的李明眼見終於有了溝通的機會,便搶先回答到
“我現在是偵察連的第3641個兵”刑天用胳膊抹去被額頭汗水打溼的視線回答到
“你有想過以後來我們南方軍事學院深造嗎?”王路琴若有所思的問到
“王專家,你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挖牆腳啊”李明不滿的說道
“你也可以來啊”王路琴拍了一下李明的肩旁誠懇說道
有些人的理想是自己賦予的,有些人的理想是別人賦予的,但無論每個人的理想是什麼,我們總脫離不開當初讓我懷揣這份理想的起因,歸根結底是一種起因契合了我們內心的想法或者說是契合了內心深處的想象。
“我希望有一天在軍事學院可以見到你們四個”王路琴再次補充道
“王專家,有機會我們會去學院看你們的”武痴懷揣著自己的那點小揪揪說道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像這次越野一樣,會在終點不期而遇”跑在前面的吳青說道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學姐好好帶你們領略一下學院的風情”婉風頗為自豪的說道
“婉專家,你家裡就你一個嗎?”頗似思考了良久的刑天問了一個也許此時無論如何不應該問的問題。
“書呆子,我看你不是讀傻,就是在讀傻的路上”王路琴頗為不滿的指責道
此時婉風彷彿被刑天的問題問的有點上頭,也忘記了這幾十公里路的疲憊,頗為賭氣一般的加速先前跑去,跑在隊伍前面的吳青也跟著加快了腳步,這深山對偵察連的兵而言,雖然是常客,但對於一個新人而言很容易迷失方向。